“老二,你這話就更不可信了,我剛剛出的門,唐斌他怎會去我的府上?我這個手下敗將,想來他是沒興趣的,老二啊!你就說一句實話,唐斌他到底在哪?”

雲岱空小了雲明軒一個月,平時行事性情大不相同,但因為從一開始雲岱空就挑明瞭自己無心皇位,所以雲明軒與他到也算是處得來。

“不信,你大可去搜,若是搜著了唐斌,我送你十車珍奇異寶。”雲明軒見沒能唬住雲岱空,也就懶得與他在繞圈子。

“十車,老二,你還真是地主老財,一開口就是十車。”

雲岱空也不算是年少,但這老成的語氣卻是有模有樣,站在一旁看著的唐善清聽完看著雲明軒那一臉的無奈轉頭與雲岱空說道:“唐斌不在,若是你想見他,改日再來就是。”

“改日,他要與聶大將軍一同去查安州的刺殺案子,聽說明日就要啟程了安州了,皇姐,你最是知道我了,性子急躁起來,是一刻也等不了啊!”

雲岱空一臉委屈憋著嘴。

這等不見唐斌打死不走人的作風,與外面那些人,也倒是差不多。

雲明軒聽著很是頭疼,雖然他是兄長,但云岱空若是鬧了起來誰也招架不住,今天他打定主意要見到唐斌,要是沒見到,還不得將自己的這府邸翻了個天。

“我也不知他去了何處,不若你與霏瑾都留下了吃晚飯,到時唐斌也該是要回來了。”

雲岱空大叫了一聲好,唐善清心想雲明軒現在也沒給自己答案,想了想便也就答應了。

“管家。”

聽得雲明軒一聲吩咐,站在屋外守著的管家趕忙推開了屋門走了進來。

“今日讓廚子將晚飯做得豐盛些,老三與霏瑾留下來吃飯。”

管家應了一句是帶上了屋門領命而去。

“二哥對下人就是親厚,這點你可要好好學學。你府上人雖然不多,天天鬧騰你也不管管。”唐善清說的是雲岱空,雖然雲岱空與誰人都是笑嘻嘻沒有架子,但他對他府上的下人,卻是有些強橫,這大多也與他脾氣有關,他是易喜易怒的性子,下人有時做事不合心意,雲岱空便就會長脾氣,這常年積累,便也就出了一些事端,就說上次金碩公主去和親的那陣子,三皇子的府上就沒少鬧出下人的糾紛。

“知道知道。”雲岱空面有不喜,隨即他便就轉移了話題:“你們說說,唐斌是去了何處?”

“我怎生知道。”唐善清給了他一個白眼坐了下來。

“他雖是大靖人,但卻是心屬草原,現在這般隱秘在京城裡走動,可不是一件好事,老二,這事你可報告給父皇了?”

雲明軒一聽,臉色冷了半分,就是笑意也漸漸冷了起來:“此等大事,自然要報與父皇知曉。”

唐善清一看雲明軒的臉色,也明白了他在意的是什麼,雲岱空雖素來不理會朝政,但終歸是一個皇子,也正是這些年他的不理朝政,所以一直也沒有犯下過錯,他在京城裡人緣頗好,雖這些年一意孤行要從商而且總是失敗,但朋友卻是交到了不少,雲岱空這,也算得是在積累人脈,雲明軒相信,只要雲岱空有了參與這場太子之位的爭鬥,必然也會頭疼得很。

所以這時候雲岱空突然對唐斌對雲明軒手上的人蒐集到的訊息是否報告與皇上知曉關係,讓雲明軒有了戒備。

唐善清自然也知道皇家的人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別看雲岱空有些敗家子,但在有些事情上卻是精明得很。

“今日天氣不錯。”她用一個很拙劣的話題轉移了話題。

“風和日麗秋高氣爽,著實是個狩獵的好天氣。”雲岱空接著下了臺階。

雲明軒也收起了自己的冷臉笑著說道:“若不是我有傷在身,一定陪著霏瑾去狩獵場耍耍。”

“二哥,你就好好養傷,我現在忙著都察院的事,也沒有這個心思。”唐善清旁敲側擊觀察著雲明軒的神態。

雲明軒很是淡然,彷彿方才並未與唐善清有過那麼一場談話。

“多木烈等人未時就要離京,你們不去看看?”他同樣風過不留痕的轉移了話題。

“你們猜,多木烈急著離開,是因為什麼?”雲岱空一臉神秘兮兮的繼續說道:“昨日裡,麗妃在宮中大發雷霆搜查的張美人,可是草原來的。”

雲岱空的意思很明顯,他認為,多木烈的離開,必然與之有關係。

“張美人可找到了沒?”雲明軒一手撐著身子倚著床頭坐了起來。

“沒有,麗妃這次可是吃了癟了,現在還呆在景寧宮不肯出來。”

皇家裡的這幾位皇子公主對麗妃都沒有好感,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作威作福囂張跋扈的麗妃吃癟,雲岱空當然要好好的調侃一下。

“父皇的病情,可有好轉?”說道宮裡,唐善清自然而然的問到了皇上的病情。

“父皇也是,對著別人保密到也不說什麼,就是我也不願見,院長倒是知道父皇的病,可他卻是怎麼也不肯說,倒是可惜了我拿一罈子好酒啊!”說起此事,雲岱空更是不停在抱怨,雲明軒一直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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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院長與你平時關係最是好,他可與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