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病,可說真的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秘密,但對於他們來說,卻從來不是秘密。

“多木烈,是我見過最有野心的一位可汗。”這是聶秀對多木烈的評價。

守在邊關多年,見過多木烈隱忍簽下和平條約,見過多木烈自信滿滿南下求得草原日後發展之條件,其他讓他最覺得多木烈英明的,是他將唐斌留在身邊加之與信任。

“哎,皇上他…………”院長輕聲一嘆,搖了搖頭,皇上而今的模樣,他怎的不能說什麼。“去睡一會兒吧,看著情形,也不知要守到什麼時候。”

聶秀搖了搖頭。

院長只得再嘆一聲。

“哎……”

皇上染病,不正就是草原期盼的嗎。但其實,慌的病,其實並沒有院長這神情緊張這般的嚴重,今日皇上還早朝了還下了好幾道聖旨,這病來的突然也自然不正常。

可就是病了,要病就是隻要一個藉口,安公公急溜溜的去二皇子府請來了院長,又匆忙去了聶府召開了聶秀。

“齊連。”

看著慶安宮前走來的一隊進軍,聶秀大呼一聲叫住了領頭的那位。

聶齊連,皇上給了他一個禁軍統領的位置,現在,正是他當班的時候。

“聶將軍。”聶齊連走進,看了一眼聶秀冷峻的臉。

“仔細注意著些。”聶秀順著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那隊禁軍又說道:“都仔細一些。”

眾禁軍一聽,具是精神一震腰桿挺直。儘管在雨水已經將他們盔甲裡的衣衫淋得全溼。

等到聶秀點了點頭,聶齊連才帶著一隊禁軍離去。

守衛皇宮,與守衛邊關並無不同,現在草原裡有一個高深莫測對大靖有著恨意的唐斌,怎能不小心謹慎。

“你與他,也未免太嚴厲了一些。”一旁看著的院長嘆著氣說道。

“將士,不必其他,不嚴厲,他怎會知道其中的兇險。”聶秀看著聶齊連帶著禁軍遠去一直到消失,他才收回了他的眼神。

“他已經做到很好了。”院長揉了揉雙眼。

“他還可以更好的。”聶秀一臉嚴肅。

慶安宮外,燈火在雨中搖曳。

瓦片挪動了些許,也許是風太大的緣故,也許是屋子年久失修的緣故,也許是夜貓或者飛鳥從上而過的緣故,但在這樣一個夜這樣一場滂沱大雨裡,多木烈與唐斌自然不可能會這麼認為。

這場大雨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捷迅,同樣也是一場考驗,總是有著無數偉大名人或者無名之人在這樣的風雨之夜裡消失,而這時的一聲響動,更是讓他們不敢大意。

多木烈忘了詢問唐斌為何要滯留大靖,他看了一眼屋頂,看著屋頂一處落下了一滴水滴。

唐斌看了一眼多木烈,又看了一眼屋頂,然後,他與多木烈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樣一個風雨夜,唐善清也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平靜的夜晚,事實上在她飛簷走壁的時候,她也看到了許多的夜貓子。

那些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黑巾躡手躡腳的人,便就是今夜行宮裡的意外來客。

心知自己可能已經暴露,唐善清沒有遲疑,立馬就起身,立馬就在屋頂上一個飛旋消失在了屋頂。

一人一走,那些隱藏在夜色灌木假山之後的夜貓子,便就立馬現了身。

屋內,唐斌與多木烈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便就一個縱身飛出了窗戶。

而多木烈,則是在唐斌出去之後看了一眼床頭的聖旨然後拿起了一根長杆子。

他今日,就要將這大靖的行宮,捅他媽個頂朝天。

不知屋內動靜的夜貓子,已經有兩人躡手躡腳的上了屋頂。

這兩人,時運不順,這眼也瞎,明明看著唐善清離去,卻還是圖著利益上了屋頂。

這一上,便就沒了下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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