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比試的題目兩人都已經說了出來,然後兩方要參與比試的人也寫了出來,這張紙稍後便會送到大皇子手上,然後大皇子就要忙碌起來了。

對於多木烈列出的名字,皇上很是好奇,在今日正午之時,他就對這個名字的主人很是好奇,而此時多木烈的自信,更是讓他好奇。

六場比試,六個名字,全是唐斌。

看著宣紙上那六個重複的名字,皇上皺起了眉,再看多木烈,眼中盡是自信。

唐斌,到底是何來歷?

他的人已經去查了,結果也已經出來了,這個人,除了可以查到九年前孤身入草原外,乾淨得就像一張白紙,沒人知道他從哪裡來,沒人知道他家鄉是哪裡,人們只知道,他是大靖人,一個在草原可汗多木烈身邊效力而且得到了多木烈尊重的大靖人。

百年來,從來沒出現過一個這樣的人,從聶秀的描述中,皇上已經知道了當時唐斌一人面對千軍萬馬時的舉手彈指之間的力量,他一直在想,如唐斌這樣危險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是一張白紙,而且他對大靖的恨意,到底是來自何處,總要有個說法,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唐斌,這個過去如同一張白紙不為人知的男子,到底是為何恨著大靖。

從未感覺到恐懼的皇上,打了一個寒顫,慶安宮裡的溫度剛好不冷不熱,他這個寒顫,是因為感覺到了唐斌的危險,他的這個反應,與九年前的多木烈一般。

唐斌有著那般厲害的武器,若要將刀口對著大靖,那大靖要面臨多大的危險………………

皇上那一直處在迷糊之中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唐斌,他咬了咬牙,一定要找到他的過去。

“皇上。”多木烈見皇上發呆,便叫了兩聲,他很明白當皇上見到六個名字都是唐斌時候的震驚,因為在他知道唐斌孤身如草原殺了千名士兵的時候,他也有著這樣的震驚。

“哦,可汗,明日的比試,就這麼定下來了。”

皇上輕輕拍了拍書案上的那張紙,紙上寫著明日比試的專案與時間,還有比試之人的名字。

那每隔著一個名字就出現的唐斌兩字,格外醒目,格外扎眼。

一個大靖人,現在幫著草原來對抗大靖,這,皇上只感覺到了諷刺,深深的諷刺。

他不知道唐斌是誰,因為他從未摘下過他的人皮面具,那雙有些濁黃的雙眼,總是看著虛無縹緲的前方,那挺得筆直就是見了多木烈也不會低下半分的腰桿裡,滿滿的全是他的傲然自信。

有很多人在多木烈這般傲然自信過,但最後都被多木烈整得鋒芒全無,唐斌是唯一的一個與多木烈傲然自信後還能等到多木烈尊敬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是大靖人。

皇上揉了揉陣陣刺痛的眉頭,他已經好久,沒有這般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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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金碩公主求見。”慶安宮宮門外,安公公手握著拂子躬身而立。

皇上緊眯著的雙眼抬了抬,然後說道:“沒看到朕正在與可汗談話,讓她稍後再來。”

多木烈一聽,趕忙起身道:“皇上,明日之事已經定下來了,那我也要回去交代一下他了,告辭。”

皇上也起了身道:“那便不留可汗了,明日,咱們御街見。

明日比試的地方,就在御街,文試,無外乎就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一類。

而明天的六道題目,分別是琴、棋、猜燈謎、歌賦、行酒令、詩詞。

猜燈謎、詩詞、歌賦這三道題目是多木烈出的,而另外三道是皇上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