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手唐善清看著刺客在掙扎中漸漸平靜下來,唐善清蹲下便把對方嘴裡的布拿了出來,對方瞪著唐善清,眼前的女人對他而言如同魔鬼,而他在魔鬼面前選擇了屈服。

“你說吧,把齊家的事情都說給我聽,我保證不殺了你,還能讓你活著,讓你的家人活著,如果不是天災人禍你和你的家人都能長命百歲。”

唐善清說完轉身回去了,坐下繼續懶意洋洋的端著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茶,那人在地上斷斷續續的把齊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善清完全可以判斷對方說的是真話假話,只要看眼睛就能知道。

聽完了一席話唐善清若有所思起來,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看來齊家的鳳凰琴就在齊家,至於在哪裡?

唐善清低垂著頭,時間差不多了,起身站了起來,門口傳來駱吉文走路的聲音,唐善清朝著地上的人說:“一會我們走了會在這裡放火,你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自己了。”

說完唐善清扔了一把刀子給對方,轉身走了,能不能活聽天由命吧。

出了門駱吉文也走到了門口,兩個人連夜離開了馮家樓,出門便一把火把馮家樓給點燃了,大半夜的人少,天氣也乾燥,一把火竄上去,如同是天火下凡一樣,瞬間把馮家樓給點著了。

駱吉文抬頭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蟬兒還真是頑皮。”

頑皮?

唐善清微微挑眉朝著馮家樓看去,如果把人命當成兒戲,一把火一百多條人命也是兒戲的話,那還有什麼是認真了。

兩人趁夜離開,晚上便不敢在住什麼客棧了,找了個地方暫時落腳,天亮才找地方休息。

“打探好了?”別人忙碌,兩人便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昨夜忙碌了一個晚上,光是觀火兩人用了半個時辰。

此時唐善清已經把眼睛閉上了,身邊則是躺著剛剛閤眼躺下的駱吉文。

駱吉文看了一眼她,覺得她臉色有些不好,給她扯了扯被子:“睡吧,醒了再說。”

他是不希望她過多操勞的,在他的眼裡,她不該在外面到處奔波,而是留在他的將軍府裡面做個相夫教子的女人,只可惜暫時他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唐善清也確實累了,躺了沒多久便睡了,在駱吉文身邊發出淡淡的睡息聲。

看她睡了,駱吉文起身坐了起來,幾道影子飛快從窗外進來,而後落到地上,單膝跪地。

駱吉文看著地上的人,隨手將唐善清的昏睡穴點了,免得吵了她睡覺便不好了.

“說吧。”駱吉文抬起手握著唐善清的手,一邊輕輕揉搓一邊聽下面跪在地上的人說話,而此時的駱吉文已經脫下了面具。

其實戴上面具只是因為身份的特殊,但現在如果是為了她,他是不介意被天下人知道他是誰的。

特別是陸少卿那個人!

“啟稟首領,我們已經進入齊家查過了,但始終沒有找到藏寶的地方,藏寶室昨夜已經進去,裡面除了各種寶物,並沒看到文玩之類的物件。”單膝跪在地上的人如實回答,一起進來的還有四個人,都是不敢抬頭的樣子。

這次出來他們第一次接觸到首領,已經有人通知下來,首領性情古怪,不許多看一眼首領的臉,如果不小心看了,會重責!

至於這個重則是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不過五個人私下裡都在議論,首領看上去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喜怒無常,也不隨隨便便殺人越貨。

“今晚我會過去,卯時在齊家放把火。”駱吉文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唐善清,她該是喜歡的,看她看火的那樣子,很是興奮!

“是。”單膝跪地的五人答應之後便悄無聲息,如來的時候那樣離開了,駱吉文這才轉身到床上側躺著,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唐善清的臉,僅此而已。

窗幔落下來,駱吉文將唐善清的身子摟住,睡了一個好覺。

唐善清睡到午時才醒過來,睜開眼駱吉文摟在她身上,她便皺了皺眉,而後才推開了駱吉文的手臂下來。

駱吉文睜開眼唐善清已經從床上下去了,幽幽然的眸子若有所思,她睡的人事不省了?

唐善清解開領口看了一眼,沒什麼異常鬆了一口氣,可能是她多心了!

中午吃過飯唐善清站在視窗朝著下面看,下面一切正常,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但齊家昨晚派出來的人回去的不對,今天一定會嚴加防範。

“蟬兒想怎麼做?”駱吉文站在唐善清身後問,唐善清只是看了駱吉文一眼,而後說:“今晚齊家一定會嚴家戒備,防止我們去。”

“所以呢”駱吉文饒有興趣在她身後問,她正想所以的事情,駱吉文便從身後把手伸了出去,結果給她打了一下。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你對我做過什麼,如果你再這樣,我們分開好了!”唐善清鳳眼圓瞪,儼然是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