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堂隨後跟了進去,身後菊飛身坐在馬車前面,孟常趕著馬車按照唐善清的吩咐,朝著玉湖走去。

陸遠堂的馬車裡面十分華麗,除了這些中間還擺放著棋盤,唐善清坐下便看著棋局研究,陸遠堂進入馬車走了過去,隨後坐在唐善清的對面,說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先是因為唐正林的一句話讓皇上龍顏大怒,到後來牽連了數位朝中重臣,一件幾年前的案子,鬧得滿朝文武人人自危,這事情已經造成了影響。

唐善清聽完抬頭看著陸遠堂:“你現在還相信陸少卿是沒有野心的?”

陸遠堂並沒說什麼,而是在棋局上面動了一顆黑子,唐善清看了一眼,把白色的撿去了一圈,說道:“人生就和下棋一樣,看眼前無路,但只要巧妙運用,就能絕處逢生,殺出一片血路未嘗不可。

如今皇上沉迷道術,膝下無子,日後的皇位必定在你們之中選,所有先皇子嗣都已去了封地,京城之中只剩下你和陸少卿了,不是你就是他,你們雖然是兒時玩伴,但自古忠孝兩難全,你也不要忘了,最殘忍最血腥的莫過於皇城之中,你身在帝王家,就應該知道,宮闈之戰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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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陸少卿是一位賢德之主,天下你可以拱手相讓,可陸少卿絕非賢德之人,何來之主,有朝一日你身首異處,這個天下豈是你能說了算坐的了主的,到那時,天下皆螻蟻,人命皆有陸少卿等人說了算,怕是要生靈塗炭了。

大哥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大哥而死,大哥做何感想?”

唐善清將一枚白子放下,棋盤上有若排山倒海之勢,瞬間掃平一起,一盤珍瓏棋局已定,唐善清便把手裡的白子扔到了棋壇裡面。

陸遠堂望著棋,許久才說:“原本這天下就應該是他的,他為長我為幼,也是順應天命。”

“錯了,天下是天下人的,不是順應天命就能來的,陸少卿的天命就是個王爺,不是皇上,這就是天命,他不仁義,天下就不是他的,身為一代帝王,英明之主,心懷天下,要有仁義之心,陸少卿處處精於算計,是人民如草芥,這就是他的命,註定不是他的皇位。”

“可——”陸遠堂還有些猶豫,唐善清淡笑:“大哥今日所要說的,妹子心裡已經清楚,但妹子這次不會無緣無故幫忙,這些人的命是大哥不忍心也好,是大哥欠人情也好,妹子不想白白浪費力氣。

倘若我今天救了他們,陸少卿哪天又覺得他們擋在面前礙事,又或是覺得擋著殺你的路了,還是會死,那麼大哥覺得我救不救他們還有什麼意義?”

陸遠堂沒回答,唐善清笑了笑:“所以大哥想好了,做了決定在和我說的好。

我也想逍遙避世,不理會這些。”

馬車已經到了玉湖,唐善清起身便站了起來,邁步從車裡走了出去,陸遠堂一個人坐在馬車裡面看著棋盤,他從來沒想過要得到這個天下。

有些東西一旦擁有揮之不去,而這些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這些恰恰是陸遠堂不希望的。

望著離開馬車的唐善清,陸遠堂許久從車上下來,一路跟著唐善清在玉湖上面散步。

“蟬兒覺得我是個仁君?”陸遠堂問,唐善清漫不經心回答:“起碼比陸少卿好吧,沒有陸少卿的對比,看不出來大哥好不好,但有了陸少卿,你們之間立竿見影分出上下,你是心懷天下之人,真做了皇帝也會設身處地的為了天下想,陸少卿想的只有自己,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一個人一旦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如果沒有一定的定力,就會變得瘋癲,如同是一個瘋子,到那時天下又算的了什麼?

“這件事我還要考慮一下。”陸遠堂還是拿捏不定,唐善清並沒有逼他,對這件事本來就可以管,可以不管,所以並沒有很大的想法去管。

陸遠堂既然無心這個皇位,他可以不坐,陸少卿死了,自然有人來做就是了。

唐善清轉身朝著回去路走,陸遠堂和唐善清又說了一些事情,唐善清才回到馬車裡面,馬車回去停在百花樓的門口,唐善清要下去了,陸少卿叫住唐善清。

“月蓉的事情實在是抱歉。”陸遠堂到底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唐善清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他:“這句話大哥不是和我說,應該和月蓉去說。”

唐善清離開馬車便下去了,陸遠堂坐在馬車裡面向外望了一會,才吩咐孟常回去。

幾日之後唐善清接到邊關訊息,駱吉文並不在邊關,說明邊關並沒什麼事情,至於去了哪裡?

唐善清坐在屋子裡面看著一本書,其實根本看不進去,但她不看書就是賭錢,再不就是去外面茶樓裡面喝茶。

梅從外面過來:“孟常來了。”

“嗯,帶什麼來了?”唐善清早就料到陸遠堂最後會是這個打算,不讓他自己公然出面保住誰,反倒是更加的麻煩。

“帶來了一封信。”梅從門外進來,把信交給唐善清,唐善清看了一眼便放到一邊了。

“馬上著實朝中這件案子,把經過寫下來我要看。”唐善清靠在旁出,目光望著外面,陸少卿我們的較量終於開始了,你要小心才好!免得一不留神我把你弄死了,看不見你生不如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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