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必然是會有勢不可擋的氣勢!

唐善清隨後跟進車裡,駱吉文把衣服已經換好,唐善清站在馬車口呆呆注視駱吉文一身黑衣。

“這些是蟬兒的,先換上,我們要先一步敢去玉峽關,避免節外生枝。”駱吉文隨手把衣服扔向唐善清,唐善清一把握住衣服,隨後穿在身上,換好之後與駱吉文一起趕赴玉峽關。

沿途唐善清和駱吉文同乘一匹馬,蘭緊隨其後,其他的人在後面作為掩護,沒有一起同行。

第一晚都如同三人預想,很順利的,透過了幾個鎮口。

白天三人補給吃飯,夜裡披星戴月趕路。

直至第二天的晚上,三個人來到了一片樹林之中,駱吉文和蘭相對看了一眼:“小心一點。”

唐善清抬頭看了一眼駱吉文,她的聽力不如駱吉文和蘭,聽不到什麼,但是她曾是野外軍的女王,林子裡面連只鳥都沒有絕不是好事。

駱吉文的手摟住唐善清,悠悠噠噠的朝著前面走去,蘭跟在駱吉文馬匹的後面,正朝前面走著,駱吉文喊了一聲:“躲開!”

蘭飛身便躲了出去,駱吉文也抱著唐善清騰空離開了一段,隨後落在了一塊空地上面。

蘭打了一個響哨,馬扭頭便倒了蘭的面前,飛身蘭從下面上馬,駱吉文也到了馬上面,唐善清回頭看去,地上扣著一張黑色的大網,事情一目瞭然,那些人是想要把唐善清她們活捉。

很快一些人從林子上面追撲下來,唐善清的功力雖然不好,但是也早有準備,把匕首拿了出來,蘭和駱吉文則是專心保護唐善清不受到傷害,很快雙方廝殺在了一起。

廝殺之中蘭駱吉文因為保護唐善清受了一點傷,離開了樹林唐善清才發現這些,駱吉文也從馬上面翻身下來。

“你帶著蟬兒先走,我留下來殿後,我們在玉峽關匯合。”駱吉文說著已經看向蘭,蘭則是眉頭皺著,馬匹在原地繞過來繞過去。

“我不能把你扔下。”唐善清翻身下馬,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會把駱吉文一個人扔下的。

“我來殿後,你們走。”蘭說著拍了一下馬屁股,朝著林子裡面跑去,唐善清看著蘭,咬了咬牙:“我們走!”

“蟬兒先走,我很快追過去。”駱吉文不要蘭的人情,他也不會換。

唐善清一把將駱吉文的手拉住,雙眼十分兇狠:“我說走就走!”

蘭已經去了林子裡面,如果這時候不走,也就走不了了,對方的人太多,一路殺出重圍已經是個奇蹟,再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邊關需要駱吉文,陸遠堂也需要駱吉文,她是不會讓駱吉文出事的。

飛身唐善清便上了馬,駱吉文抬頭看她,林子裡傳來廝殺,馬匹也嘶鳴著,唐善清雙目越發的兇狠,駱吉文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唐善清,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飛身到了馬上,摟住唐善清的腰身,大喝一聲:“駕!”

馬匹展開四蹄,飛快朝著前面跑去。

一路下來,到了玉峽關駱吉文也靠在唐善清的肩上,肩上的傷口太重了,單是失血過多也足以要了駱吉文的性命。

唐善清回頭看了一眼,憂心的不光是駱吉文的性命,還有蘭的性命。

“我是唐善清,把城門開啟。”唐善清剛剛來到玉峽關便說,守門官上前一看,確實是唐善清忙著開啟城門,把唐善清請了進去。

下來之後駱吉文從馬上滾了下來,好在老將軍在城中巡視,看到此一幕飛身將兒子接住。

唐善清這才解釋:“還是先看傷,一會再解釋。”

老將軍將兒子帶回了府裡,請了府裡的大夫給看了看。

“回稟將軍,少將軍失血過多,加上傷口有毒,導致昏迷。”大夫是個中年人,年紀在五十左右歲,唐善清聽他說不由得皺了皺眉:“我檢查過,駱吉文的傷口沒有什麼異樣,怎麼回是中毒了?”

唐善清知道駱吉文的身體虛弱,但她以為是失血過多引起,現在看竟是中毒了。

“這種毒是無色無味的毒,經過血液直達全身,少夫人沒有發現也不足為奇,而且少將軍的體質很特殊,正在吸收這些毒。”

“吸收?”唐善清更覺得奇怪了,還有人吸收毒的。

“實不相瞞,少夫人有所不知,少將軍從小喜歡吃一種有毒的果子,最初吃一次睡一次,但是這種果子能叫人百毒不侵,其他的人吃了之後都死了,只有少將軍,非但沒死,反倒是得了一個古怪的身子。

如果不是稀奇古怪的奇毒,是不會傷害到少將軍身子的,少將軍每次都是暈倒之後將這些毒慢慢吸收,之後就會對這種奇毒產生抗體,最終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