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經過盤查,才離開的胡人管轄範圍,過後不久走了一天不到的時間,終於到了玉峽關的下面。

唐善清他們在外面換了衣服,去的門口,但到了玉峽關的門口卻嚴禁入內了。

“我們是將軍府的人,請通融一下。”蘭在前面和守門的官兵說話,唐善清則是在周圍觀察,昨天他們遇見的那個騎馬的人,今天在這裡嚴禁入內,試問那個騎馬的人是怎麼進的玉峽關?

唐善清正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城門官很快走了出來,打量唐善清等人,唐善清這時候才轉過身去,乍一看那人,唐善清也有些意外了,哪裡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將軍夫——”後面的字不等那人說出來,唐善清眉頭一蹙,對方立刻閉口不言了,抓了抓腦袋,走到唐善清的面前小聲和唐善清說話:“夫人怎麼在這裡?”

“你連這事也要管?”唐善清臉色有些不悅,但絕不是不高興了。

“不敢,夫人請。”那人說著抬起手請唐善清和陸遠堂蘭三人進去,唐善清便跟著進了城。

唐善清有些疑惑,進城便和那人說:“最近是你在這裡守城麼?”

“是我,一直都是我,這幾天我都在這裡,不分日夜。”

“那就奇怪了,我的人早一步過來,穿了一間藏藍色的衣服,騎著高頭大馬,怎麼你沒見到。”唐善清說話的時候陸遠堂和蘭相互看了一眼。

那人說:“這不能,我這幾天也沒看見有騎馬經過的人。”

沒有?

唐善清看城門官也不像是在說謊,那就奇怪了。

轉身唐善清朝著邊關外面看了一眼,望眼望去一片荒蕪,根本沒有能夠藏馬的地方。

“你不用跟著我了,或許是沒來呢,幫我留意一下行了,將軍府我們自己走過去,免得給人看見,我嫌麻煩。”

唐善清說完走了,城門官笑了笑送走了人,隨後差人去稟報將軍。

唐善清一路北行,到了將軍府的門口沒見到竹和菊,反倒是見到另外的一個人了。

將軍府的管家。

“夫人回來了。”管家門口忙著給行了個禮,唐善清笑了笑說了兩句話,交代了便朝著裡面去了。

進門唐善清先去拜會了駱吉文父母,自然是給駱吉文母親拉著嘮叨了一頓,跟著是去院子裡面看了她研究出來的那些成果。

駱吉文不在院子裡卻井井有條,唐善清先前叫人種出來的那些果蔬,此時已經成熟,唐善清還親自嚐了一個,順便叫人摘了一些給陸遠堂送過去。

陸遠堂初到將軍府一直留在老將軍的身邊,吃過晚飯才去將軍府安排的偏院休息,在將軍府裡陸遠堂顯得拘謹許多,也不好在去看唐善清。

入夜唐善清靠在窗子前面看著外面的月亮,輕輕揉著手指,邊關的月亮也是月亮,與京城的月亮比起來,也沒什麼不同。

唐善清正看著房頂上輕微發出瓦礫的聲音,引起唐善清的注意,唐善清抬頭看去,房上的人正一步步的逼近這邊。

退了一步,唐善清把放在駱吉文房間裡的一把寶劍隨手抽了出來,準備伺機而動,蘭也已經飛身而至,正想著從外面進來,房上的人飛身而下和蘭動起手,蘭退步便把腰中的軟劍抽了出來。

“什麼人敢夜闖將軍府?”正當此時另外一道黑影飛速而至,瞬間便站在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看看兩個人在面前,轉身便跑了,蘭隨後追了過去,唐善清推開門便把蘭攔住了:“蘭!”

蘭隨即落下來,轉身看著唐善清。

“窮寇莫追,還會再來的。”

蘭低了低頭,唐善清這才說:“去陸遠堂的院子裡面看看,切記不要中了敵人的埋伏。”

蘭這才轉身離去,看著蘭離去的背影,唐善清看向一身黑衣的駱吉文。

駱吉文收起了手裡的寶劍,邁步到唐善清的身邊,抬起手一把將唐善清的腰身摟了過去:“蟬兒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幹起了通敵賣國的勾當。”

駱吉文不說還好,說完了唐善清反倒嘲弄的笑了一下,跟著便要把他給推開,但他實在是有些想念捨不得,哪能就這樣讓她推開。

“蟬兒!”駱吉文低語,一隻手改成了一雙手,膩著不願意放開。

唐善清也有些不想離開,發現在他的懷抱裡面就會特別的舒服,至於是不是幸福她還不清楚。

“不是說我通敵賣國麼?”唐善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駱吉文。

駱吉文忽然一笑:“蟬兒是不是?”

“你管我是不是?我就是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你要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