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依母親。”唐青羅此話說出便顯得落落大方,倒是一旁的唐青鈺心裡十分氣憤,她與唐青羅不同,什麼東西都沒有,要是把自己的一套頭飾,一套首飾給了蕭氏保管,那她便什麼都不剩了,但要是不給,便叫人恥笑她的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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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鈺左右為難,給不捨得,不給要人看輕。

“母親,女兒有些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就不陪您了!”唐青羅此時心情不佳,無心唐青鈺,借顧便先一步離開了,蕭氏叫人把女兒的聘禮送回自己的寧靜齋,順道和女兒一起回了寧靜齋,把唐青鈺一個人留在了前廳,受人冷落。

唐青鈺臉上自然不是好看,田姨娘趁人不留意,使了個眼色,唐青鈺這才退了下去。

“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的,一套頭飾一套首飾便不知道姓什麼叫什麼了。”蕭氏回到寧靜齋便說,唐青羅隱約覺得,自己說什麼也要再去一趟崇興賭坊,要不然她心有不甘。

“鄭媽媽,你去外面守著,我與母親有些話說。”唐青羅本來不想走這一步,但此時她也只能動用蕭氏孃家一些舊部了。

鄭媽媽轉身離去,在門口守住,不得任何人入內,以免壞了唐青羅的事情。

蕭氏母女便在屋子裡面商量起來。

唐善清早上起來便覺得眼皮跳,總覺得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初一了。”唐善清一邊看書,一邊琢磨什麼事情,駱吉文從床榻上面下來,換了一身衣服,一邊整理一邊走去唐善清的面前,攤開雙臂站在那裡等著唐善清給他整理。

唐善清原本不想理會,看他穿的確實不怎麼樣,這才把書放下,起來幫忙整理。

“蟬兒的身子真軟!要是能這樣一直的抱著,死也——”值了兩個字還不等說出口,唐善清便冷不防瞪了駱吉文一眼。

唐善清昨晚深夜才睡,沒想到早上起來駱吉文的手竟伸進了小衣裡面,正摸著揉,著實把唐善清給氣壞了。

她本來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不提他倒是提起來了。

“你要不要臉,我還要呢!”唐善清冷不防說他,駱吉文便抿起嘴唇笑了:“蟬兒不喜歡,不說就是!”

唐善清沒理他,低頭給駱吉文把衣服打理好,起身正看,駱吉文的臉色黑了。

“你又抽的什麼風?”唐善清不懂,堂堂的鎮遠將軍,零組織的殺手頭子,怎麼能喜怒無常到變臉變的比翻書都快,總要給別人一些適應的時間。

抽風抽的都沒有水平,唐善清乾脆翻了個白眼,原本不打算理會,轉身去看她的書,但她轉身駱吉文卻說:“像是這樣,蟬兒還給誰換過衣裳?”

唐善清微微頓了一頓,弱不經風的身子遲了遲轉身看去:“我要說是陸少卿,你信麼?”

駱吉文身體渾然一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唐善清說的出這話,但他隱約覺得,唐善清沒有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必要,特別是在他生氣的時候。

駱吉文臉色鐵青,咬牙:“不信!”

“不信算了,反正我也沒打算說。”唐善清心裡雖然有些不好受,但這種事她也不想放在心上,男人都是善變的,無情也不在少數,越是權勢中處在高處的男人,就越是在意女人的名節,駱吉文也不例外。

“忘記和你說,今天我要回去百花樓。”唐善清不是鬧性子,只是有些事她一直忽略了,有過就是有過,雖然現在她處在上一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轉生的時候,身家清白,但清白的終究是表面,有很多事情一旦發生就不能更改了。

例如剛剛的一幕,駱吉文要她幫忙,很自然的她就給駱吉文把衣服整理好了,她以為這些沒什麼,但是很多習慣已經積攢下來了。

陸少卿用五年的時間給她養了很多的習慣,她或許可以用五年的時間忘記,但想要改掉,或許很難。

唐善清也是到此時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要走了。

駱吉文咬了咬嘴唇:“我又沒讓你走,我只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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