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唐善清莫名的想笑,陸少卿看她,“蟬兒還是不喜歡我?”

唐善清輕蔑的眨了一下眼睛,雖然她受制於人,但她還是老樣子,陸少卿坐下,抬起手輕輕磨砂著唐善清的下巴。

“蟬兒,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的主意,但是我陸少卿今天只要娶了你,我以後就不會負你!”

聽陸少卿說出這話,唐善清竟很想要笑,這句話誰說出來唐善清都會相信,唯獨陸少卿說她不相信。

陸少卿忽然笑了笑:“蟬兒不相信?”

唐善清想笑,陸少卿反倒起身站了起來,去把兩杯酒端了過來,一手一杯端到唐善清的面前,唐善清根本不想喝。

陸少卿抬起唐善清的手和唐善清喝了一個交杯酒,唐善清閉著嘴不喝。

陸少卿的酒喝完杯子隨手扔掉。

“交杯酒已經喝了,現在蟬兒已經和本王成為夫妻,不如早點休息,不要等了!”陸少卿說完手抬了起來,跟著落在唐善清的衣領上面,就在陸少卿要解開唐善清領口盤扣的時候,唐善清起身站了起來。

“你——”陸少卿起身站了起來,放著唐善清跑,追了過去,唐善清也不肯受屈,起身之前早就觀察好了形式。

窗戶能夠跳出去,而且牆壁上放著一把寶劍。

“你跑不了多遠,你現在已經是本王的王妃,離開了這裡也是本王的人。”陸少卿一臉的篤定,反倒是唐善清看陸少卿好笑。

“和你拜堂成親的人不是我唐善清,交杯酒我也沒與你喝,全天下都知道,今晚你娶的人是唐青羅,不是我唐善清。”

“那又怎樣?你一樣是本王的王妃。”陸少卿邁步走過去,唐善清倒是沒有躲開,反倒是說:“那是聿王覺得,唐善清並不這麼認為。

聿王沒有與我提過親,也沒有下過聘禮,今天禮成的人也不是唐善清,聿王打算怎麼和天下人交代?”

“交代的事本王自有分數。”

“可笑!”

“你恥笑本王?”陸少卿眼底升起寒意,此時的陸少卿莫說是唐善清,就是陸遠堂也不敢如此對他。

“難道我不應該恥笑麼?”唐善清也不解釋,站在那裡氣勢如虹,陸少卿眉頭深鎖:“不管如何,此時你都已經是本王的王妃了,你就算逃了又能怎麼樣,本王去和聖上稟明緣由,聖上也會成全本王,何況你本來就和本王有婚約,此時我娶了唐青羅,也是情非得已。

婚期將至,本王不能抗旨不從。”

“嘴長在聿王身上,憑聿王怎麼說都好,但唐善清聽見的可不是這些,聿王為了爭奪皇儲之位,不惜一起娶了順平候府兩位小姐,可以說是一大樂事才是。”

唐善清明眸若水,但說出去的那話卻如冰刀刺骨。

陸少卿微微一頓,笑道:“這件事情有些誤會,蟬兒如果介意,本王可以和皇上解釋,至於唐青鈺的事情,任憑蟬兒處置便是。”

“唐青鈺我沒興趣,聿王府的事情也和唐善清沒有關係,我說過,唐善清要嫁之人,必定只娶唐善清一人,聿王既然做不到,又何必強人所難?”

唐善清此時無比的冷靜,想起駱吉文臨走時候說的那些話,想到九死一生從不死谷出來,要真的就這麼死了,便宜了陸少卿。

陸少卿不是想要做皇帝麼,那很好,她可以讓他做。

就看他此時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陸少卿目光越發的冷淡,“不知道蟬兒為何對我如此的不滿,本王自然沒有對不起蟬兒過,即便是蟬兒出事之後,本王也一直找蟬兒,蟬兒此時與本王也已經成為夫妻,本王並沒有追究蟬兒要謀害本王的事情,這些難道還不能證明,本王心裡是有蟬兒的麼?”

唐善清好笑,清幽的眸子一抹寒意,落在陸少卿的身上反倒靠近一步:“聿王的心裡有的恐怕不光是這些,聿王的心裡有的是整個江山,是全天下的女人。”

“你——休得胡說。”陸少卿有些焦躁,甩了一把袖子,手背到了身後,自然是不高興被人看透了心思。

唐善清反笑:“是不是胡說聿王心裡清楚,聿王既然沒有誠意,我與聿王也只能到此為止,聿王就應該放我離開。”

“蟬兒已經回來了本王身邊,本王是不會放走蟬兒的。”

“可我已經是貪狼的人了,聿王想要和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為仇,倒是可以把我留下。”

唐善清此時冷靜下來絲毫不覺得害怕,反倒是覺得很有意思,邁步走過去唐善清坐到了凳子上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陸少卿轉身看著唐善清:“你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