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風得意的意思?

挑了挑眉,唐善清撩起袍子走了進去,隨後蘭跟進去。

妙手空空穿的不如唐善清和蘭,一進門便給人攔了一攔,妙手空空抬頭看看,知道地方就好辦了,出了門拿出了手裡的訊號彈,嗖的一聲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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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雄接到訊號忙著回去稟告貪狼,貪狼從門裡出來,邁步便朝著得意樓走去。

“哎呦,我當時誰呢,這不是崇興賭坊的當家公子銀麼?貴客,貴客啊!”老鴇聽說自己的得意樓給人韋德水洩不通,許進不許出,頓時臉黑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膽敢跑到她的得意樓來撒野了,不知道京中權貴都在她這裡逍遙快活,根本就是活膩歪了。

老鴇長了一身肥肉,塗抹的一張臉妖精似的,從樓上顫巍巍的走了下來,不緊不慢的端著架子,結果一看見樓下坐著正喝茶的人是公子銀,忙著擠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比哭還難看,朝著公子銀撲了過去。

心裡罵道,哪個不長眼睛的小騷貨把這位爺給得罪了,莫不是要把她得意樓給搭進去不成。

誰不知道,崇興坊整條街都是這位爺說了算,這是要滅了她滿門不成。

老鴇沒有發現,公子銀身後站著一個身材高挑,氣宇軒昂,面戴猙獰面具的男子,保命要緊,老鴇也顧不上其它了,見了正端著茶碗喝茶的公子銀,豁出去一臉的肥肉,一個勁的討好。

公子銀漫不經心抬頭瞧著滿臉肥膩膩的老鴇:“本公子要找兩個人,一個年紀輕輕眉清目秀,一身白色衣服,頭上帶著冠玉的十五歲上下少年。

另外一個深藍色衣服,腰上掛著一塊腰牌,腰牌上刻了蘭花。”

“是嗎?我們得意樓什麼時候有這麼兩個人了,我這就去找,這就找。”老鴇心裡罵道,什麼混賬的東西,哪裡去死不好,偏偏往得意樓跑。

老鴇一同忙碌,從樓上揪下來了兩個頭牌姑娘,一腳踹翻在地,疼的兩位姑娘眼淚直流,趴在地上又不敢起來。

公子銀撩撩眼皮,放下手裡的茶盞說道:“給她們看看。”

身後一人走上前,把手裡的兩幅畫像分別給兩位頭牌姑娘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指著唐善清女扮男裝的畫像說:“就是他,給了我一定金子,要我帶他去了後院,結果一眨眼便不見了。”

老鴇上去一腳,一腳把頭牌姑娘踹得人仰馬翻,妖嬈小臉連點人樣都沒有了,罵咧道:“沒用的東西。”

公子銀回了回頭,眉頭微蹙,沒等到駱吉文任何的指示,公子銀起身便走了,身後的人也隨著一起離開。

但得意樓卻水洩不通的給困了三天,這三天把老鴇氣的都沒人樣了,倒是便宜了對面迎春樓的生意。

崇興賭坊誰不知道,誰敢得罪。

別說是個姑娘,就是親孃也沒人敢再去了。

轉眼三天過去,唐善清從東廂閣裡呆夠了才出來,而此時百花樓也已經完全規制妥善,只欠招攬一些姑娘就可以開門迎客做生意了。

唐善清這兩天也是沒閒著,琢磨了不少新鮮玩意。

首先就是百花樓後面那個角門,唐善清已經把圖紙繪製了出來,只要找到這方面的精工便能馬上動工了。

“梅還沒回來麼?”唐善清要等的人就是梅去找的這個人,吃飯的時候問了一嘴,珠翠馬上說:“已經飛鴿傳書回來了,天黑之前一定趕到。”

“嗯,珠雲出去也有幾天了?”

“三天了,竹已經去找了。”珠翠回答,唐善清吃了飯便帶著蘭朝著後院角門走了過去,前院則始終留下菊照顧。

珠翠不緊不慢的搭理整個百花樓,此時看也不覺得是個鬼樓了。

唐善清到了後面角門開始仔細端詳,手裡握著一把尺子,一次次的丈量。

晌午唐善清帶著蘭出門去了。

未免給人盯上,唐善清特意也戴了一張人皮面具,做成中年男子模樣,蘭則是喬裝一個有鬍子的男人。

臨出門唐善清交代蘭把腰牌收起來放到懷裡,免得出門後給人認出來。

出了門唐善清便朝著崇興坊的外面走,下午時分唐善清帶著蘭已經到了京城裡面最黑暗的一條街上。

上一世唐善清便來過這裡,只不過那時候相對現在要更明目張膽一些,她是過來這裡看熱鬧的,沒來過,故此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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