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結拜做兄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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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狼站在她對面,骰子嘩啦啦的搖,每每輸敗告終。
貪狼不驕不躁的,輸了眉頭一皺,但始終他也不贏,唐善清也是奇怪,看貪狼的樣子,也不是出千了,但她每每都贏,可有些不好玩了。
運氣這種東西,留一些的好,賭桌上都給敗光,其它的地方運氣就沒有了。
兩個人的賭局,因為唐善清的這個想法到此為止了,貪狼也不強求,隨手一扔把手裡的荷官給扔了出去,沒用的東西,一局都沒贏,丟人丟到家裡去了,臉上顏面全無,好在臉上戴著面具,若不然,他就一頭撞死在賭桌上面。
唐善清一躍從賭桌上面跳了下來,好似是一隻素衣蝶兒,翩然而下,要是沒人告訴,真當她是輕功了得了。
貪狼看著她的下盤,她也跟著看了一眼,她是個冰雪聰穎的人,自然看出來貪狼為什麼看她的下盤了,不過她也沒什麼可要解釋的,看了貪狼一眼,邁步便朝著外面走去。
此時已經近黃昏時候了,要是她再不回去,怕要牽連到安平院裡的人了。
看她要走,貪狼從後面玩著玉簫跟了出來,繞過後院本來要把她給送出去,唐善清走了幾步眼角餘光朝著崇興坊的裡面看。
崇興坊裡面燈紅酒綠,花意正濃,唐善清就想去看看,只是可惜,她要趕著回去。
“你要喜歡,晚上我帶你來。”
唐善清也不再多言,繞著後院去了湖畔,湖畔那裡早就有一艘小船等在那裡,貪狼看她去了小船上面,這才負手而立,目送唐善清遠去。
公子銀和另一男子分別在貪狼的身後站著,各自揣測著他們首領的心思。
唐善清站在船頭,清幽的眸子落在貪狼的身上,月光此時已經打在湖面之上,但月亮到底沒有貪狼這個人神秘。
唐善清看了一會,轉身回到小船裡面,船伕逆風而上,把唐善清送到了侯府畫舫的邊上。
唐善清抬頭看看,;命船伕把她送到岸上,便邁步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色已晚,唐善清要僱一輛馬車才行,本打算僱一輛馬車趕回侯府,不等她去找,一輛十分華麗的馬車從遠處慢慢趕了過來,馬車停下,唐善清朝著馬車上的人看去,竟然是陸遠堂的馬車。
車伕唐善清有過素面之緣了,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陸遠堂這個趕車的車伕,都是陸遠堂隨行之人。
趕車的叫孟常,是陸遠堂的心腹,平常只是一個趕車的,但到關鍵時候便會誓死保護陸遠堂,而陸遠堂在臨死之前,只是把孟常給差遣到了其他地方,給她營造了一個殺他的機會。
想到這些唐善清仔細打量起眼前的車伕孟常,此人長的眉目清秀,哪裡都好,唯獨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想必是受過陸遠堂的恩惠,才會如此的忠心耿耿,誓死要保護陸遠堂的周全。
只是可惜,被她給毀了。
唐善清想到此便目光暗淡下來,上一世的她害死了多少人,可笑只為了成全一個狼子野心之人,說起來竟和一個笑話無意。
馬車裡陸遠堂掀開馬車的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唐善清便把手給了唐善清:“你總算回來了。”
唐善清看著深到眼前的手,若有所思。
車伕把馬鐙下來放好,唐善清雙手提著裙襬走了上去,卻沒有把手給陸遠堂,陸遠堂也因此目光暗淡許多。
唐善清進去車裡,朝著陸遠堂福了福身子,陸遠堂不捨得,抬起手扶了起來。
“善清,你我之間還需要這些禮節麼?”陸遠堂神情複雜起來。
唐善清推了出去才說:“善清一直把遠堂視為知己,哥哥,當然不用,如若遠堂不嫌棄,善清願意與遠堂結拜做對兄妹,不知遠堂意下如何?”
上一世唐善清欠了陸遠堂的,陸遠堂對她情深意重,不惜用死做代價,也要愛她,那這一世唐善清要幫他把江山奪下來,把一切該屬於陸遠堂的都還給陸遠堂。
只是,江山再好,也不是她想要的,宮廷中的爾虞我詐她累了,她想要的是安隱山林,過自己悠然的日子。
且不說她與陸遠堂之間的情分,宮闈之中,沒有幾個人是安穩度日的,她早已厭倦了那些,她能做的,也只能是把欠了陸遠堂的還給陸遠堂,其它的她也給不起。
“兄妹?”陸遠堂愕然,下一個便點點頭笑了:“原來在善清的心裡,遠堂和善清只是兄妹,也罷,這樣也好,就依著善清說的,以後我與善清便做兄妹。”
陸遠堂說話便拉了一下唐善清的手腕,帶著唐善清去了一邊的桌案前,簡單的做了一個形式。
兩人結拜之後陸遠堂便坐在一旁看著唐善清說:“妹子無需把生死看的那麼在意,既然不能同年生,也沒極少的同年死。”
唐善清淡淡的撩起眸子卡著陸遠堂,他是在提防他們一起死?
剛剛結拜的時候,唐善清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陸遠堂是因為這句話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