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推了他一下,譚勇才不笑了。

“只是小孩子的玩意,蟬兒也喜歡。”陸少卿的一句蟬兒又勾起了唐善清的傷心事,唐善清微微頓了一下,一口氣浮動,平靜下才朝著他看了一眼,直起身子雙手背到了身後,低垂著眸子玩石子的小孩子說:“我曾做過一個夢,不知道聿王信不信夢?”

“不信,不過本王可以聽聽。”陸少卿饒有興趣,唐善清大發慈悲的給連同譚勇方別二人,講了一個很有意思,而且簡單易懂的夢。

“我夢裡我認識了一個王爺,初次相見便被這個王爺俘虜了少女情懷,之後便墮入愛河,我用我懂的一切,幫他謀定江山社稷,把他扶上至高無上的王者之位,我本以為我可以與他並肩而行,站在那高高在上的地方,受萬民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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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他大事已成,手握天下,睥睨四方的時候,卻將我打入冷宮之中,用鐵鏈穿透我的琵琶骨,將我腹中的孩子認定是與另外一個王爺苟且的孽種。

而他在我臨死之前縱容他的皇后來羞辱我,可笑他的皇后是我的嫡姐,一個不願在他身無所有的時候嫁他,在他一步登天之後寧願給他做妾的女人。

而我也是臨死才知道,他已經讓我嫡姐懷有他的骨血。”

說著唐善清看了一眼跟在陸少卿身後的方別和譚勇兩人,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面朝著玉湖上說:“我記得,他身邊的死士死於亂箭之下,死後被人五馬分屍,原因竟也只是薄紅顏而笑,謀士最後一次見我,與我說:狡兔死走狗烹,便一杯毒酒永謝天下。”

陸少卿臉色雪白,後背心冷風陣陣:“想不到蟬兒竟這麼會編故事。”

“這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個夢,一場我無法忘記的噩夢。

我很想看見那孩子的笑,看見那孩子像是其他的孩子一眼,穿著黃色的黃袍梳著辮子追著我到處跑,因為我早已經準備好了,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迎接他的到來,哪怕是一次也好!”

轉身唐善清對著陸少卿:“只是可惜,夢裡他與我說,這孩子是我與另外一個王爺的野種,一腳踹沒了。

喪子之痛,猶如剜心,夢雖醒了,我卻忘也忘不掉。”

唐善清說完陸少卿的目光越發深邃:“蟬兒胡說什麼?”

“當我胡說好了,不過今天看見這些孩子,我便想起了這些,看來我是醉了,被玉湖的風給吹的有些醉了!”

轉過身,唐善清站在哪裡,難過的時候獨自看看水,或許就不那麼的難過了。

方別若有所思的看向身邊譚勇,再一次被眼前的唐善清給意外住了,這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得夢,其中必定有什麼玄機。

王爺,嫡姐,謀士,死士,另外一個王爺,連貫起來就是眼下他們的局勢,那他就是那個謀士,譚勇就是那個死士,如此說來,她知道譚勇有個老母親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方別久久站著無神,直到譚勇一旁抓了抓頭,說了句:“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不明白最好,就怕太明白了,反倒是不好。”唐善清轉身嫣然一笑,方別把頭低了下去。

陸少卿看了方別和唐勇一眼叫他們不要跟著了,可以下去了,而後便朝著唐善清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說這麼多事給本王聽?”

“我說過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聿王何必介意。”唐善清說完轉身朝著前面走,一邊走一邊朝著玉湖上面看,想起往日她在玉湖河畔刺探了陸遠堂很多的軍機情報,便覺得好笑。

虧她自認聰明,到頭來卻看不出陸遠堂都是在為博她紅顏一笑,看不透陸少卿的狼子野心。

再之後陸少卿便沉默起來,但目光總是不經意的朝著唐善清看,陸少卿甚至覺得唐善清是個很會看人心的女人,這樣的人非要留在身邊不可,縱然不能留為己用,也不能留給別人,以免後患無窮。

走了一會,前面出現華麗的畫舫,畫舫有些眼熟,唐善清便停了下來。

“遠堂,你——”唐青羅剛從一旁走上畫舫,抬頭間不經意的看到唐善清和陸少卿兩個人,言語便頓住了。

陸遠堂從一旁看到唐善清,便邁步走向唐善清的面前。

“善清。”陸遠堂見面便叫了一聲唐善清,唐善清忙著朝著陸遠堂福了福身子,陸遠堂連這些都不捨得,忙著抬起手把唐善清給拖了起來。

唐善清也因此臉上紅了紅,低了低頭把手給收了回去。

陸少卿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朝著陸遠堂看去,言語帶著一些高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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