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去吧。”擺擺手,自來也卻是趕人了,畢竟這該給的面子自己已經給了,結果人家不同意,自己也沒有辦法,再說這邊還有事。

人走之後,自來也卻是結著通靈法印,隨即一拍地面,卻是空間的場景突然變化,只是這個場景,卻是搞得蒼有點不適應。

“你這保密的功夫有些過分了。”看著那個快要滴下來的某種液體,蒼的臉都綠掉了。

“沒有辦法,有些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看著有些不太適應的蒼,自來也卻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等等到你學習仙術的時候就知道什麼是痛苦了,絕對是從裡酥到外。

“你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三代,雖然相對來說有著一個木葉做後盾做起事來,或許比較穩妥,但是這人一多不僅容易打草驚蛇,而且窒礙也多,而你便當作我的一顆暗子好了。”自來也看著蒼,卻是認真的說道,畢竟有些事一個人卻是有時忙不過來,而蒼卻是心智比較成熟,實力還行,還有就是那個誓言和自己壓得住。

“必要時我可以潛入。”點點頭,蒼卻是鄭重的說道。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如若不知道原著,這他麼的還以為是密謀的來著。

“必要是我在通知你。”說話間,自來也拿出那隻傳說中除了蛤蟆仙人以外,可以通靈出妙木山所有蛤蟆的通靈卷軸,一攤開便指著四代目後面的位置。“來,在這裡簽上名字,雖然無法收你入門,但是學仙術卻是必須如妙木山一脈,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你最好不要在人前使用。”

按照自來也的解說,蒼咬破自己的右手手指就要在通靈卷軸上留下自己的大名時卡住了。“我應該寫宇智波蒼,還是智波蒼,又或者蒼?”

“還是宇智波蒼吧。”這個自來也也不是很清楚,但據說人在一生下來被冠宇的初始的名字才是被承認的,除非後天有人有強烈的改變意願,但看蒼卻是不像那麼強烈。

得到答複的蒼卻是一氣呵成的附上了自己的大名,隨即按上右手的五隻指紋。摸摸頭上的汗水,蒼卻是在感嘆這次沒有白來,一下就給了兩個術,雖然其中一個術自己暫時不可用。

“好了,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會讓這個時候再過來,我會逆向通靈把你送到妙木山,但是如遇到戰時你卻也要過來幫忙。”收起卷軸,自來也和蒼說了一聲,便讓蒼回去休息了,畢竟也是才剛剛過來,而且好像路上還遇襲了,剛剛在門口的談話也表示蒼還有事需要處理。

“好的。”看著漸漸收回的蛤蟆的腸道,蒼也有些無奈,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但是為了實力卻是不得不為。

走出自來也營帳的蒼卻是沒有回到那給自己安排的床位,而是走向宇智波前族長的所在。雖然被掉過來,但是今後的任務卻是很輕松的,逼近自來也可是給自己安排一個守衛的任務,這樣卻是不用想那些中忍一樣去做偵察,送東西這樣那樣的雜事。

“你果然來了。”特有的結界中,即使天已經很晚了,但是前族長卻是沒有一點睡意和困頓。

“嗯!看來你找我不是什麼簡單的事。”看著相對凝重,大有秘機要談的前族長,蒼卻也不得不打起精神。

“最近因為你表現的太過優秀,所以家長那邊以及派人到沙忍戰場想要拉你再回家族,相信這次等你回到沙忍那邊,他們便會派人接觸你。”目帶深邃,前族長卻是不露情感的向著蒼說道。

“哦,你有什麼指教,當初可是他們提議,你下的命令。話說你們真正是醉了,為了什麼要把自己趕出家族,就是眼瞎了,還是那點資源?”有些諷刺,自己也是從來沒有見過,自詡高貴的宇智波會允許這種帶著血繼的血脈外流。

“指教,我並不贊成現在的你重回宇智波,如果你早生十年的話,我會舉雙手贊成。”說著,前族長卻是從懷裡掏出兩件東西。一個是份信,至於另一赫然是一卷寫這宇智波宗譜的卷軸。

“至於為什麼趕你出家族,那是你不瞭解宇智波蒼這個名字在家族中的地位,在木葉之外的族史之中,那是最緊接這宇智波島田這支的宗脈,在木葉的族史裡,你是有著宗脈長老地位的存在,但是正是這個地位,致使你當時在宇智波是相當危險的,因為你的存在將會嚴重威脅到激進一派的決策。在制衡已經無法對立的當下,在決策無法反駁的當下,在溫和派長老相繼過世,而後代還無法上位的當下。”

莫名輕嘆,說出一席話之後的前族長卻好似放開了什麼,隨即鷹目一瞪,直視蒼而來。“尤其是在鏡長老,旬長老相繼亡故的當下,現在的溫和派卻只剩兩只苦苦支撐了,而我卻是其中一脈,有可能的話,這個戰場便是我的墳墓。”

“你可明白,我們現在有多後悔當初制定的那個決定,可怕的不是一個人擁有多大的權力,而是一群人擁有左右別人生死的權利。”

在莫名的語氣下,卻是那某名的情感刺的蒼那隻即將拿起信件的手莫名一頓,或許是眼前之人的話語中的沉重,也或許是蒼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內裡的並非什麼好事。

“不拆開看看。”一直注視蒼的前族長卻是有些奇怪,拿起卻又為何放下。

“我的直接告訴自己,這是自己背負不了的沉重。”不去看那帶著期待的眼神,蒼自顧自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少年,前族長卻是暗嘆一聲可怕的直覺,但是除了眼前的少年沒有人可以背負。“知道炙的爺爺嗎?”

“哦,炙的爺爺,倒是見過一次。”對於那個只以為是的老頭,可是這個好像自己沒有多大關系吧。

“這份信件中放著兩份給你的信,而其中一份便是炙爺爺最後的託付。”似是小心的拆開那個封上的外殼,前族長的神情卻是有些黯然。

“最後的託付?難道,”木的蒼的眼神一凝,這個好像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吧,就是看好自己,也不能把事情往自己頭上套啊,何況我們不熟。

卻見前族長卻是嘩的一下把兩份信抖在蒼的面前,隨即露出一種解脫的面容。“是的,一個星期前旬長老在鏡之後也亡故,昨日家族的忍者才把這個資訊和這兩份信送到自己的手中。一份是你的父母留下的和炙的婚約書,帶有契約的效應。至於另一份,則是在這個基礎上,旬希望你可以守護炙到成年。最後則是我這個曾經對你伸出援手的宇智波,在此請求在我犧牲之後成為炙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