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那是直接一個原地起跳跳上了桌子,拿著糖果當武器,對著顧梟寒來回比劃:“你今兒敢過來,我就敢閹了你!”

顧梟寒便端端地坐在沙發上,端端地看著她:“痔瘡還沒好嗎?”

白安險些當場給他跪下!

這個梗她到底還能用幾次?

“對……對!沒好!”

“我明天就帶你去看醫生。”

……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老話說得好,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忍字心頭還一把刀呢,反正都是刀,我吃色字的。”

……

“那我不願意,你不能強來的呀,你這不跟強姦一樣了嗎?”

“白安。”

“幹哈玩意兒啊?”白安都要哭了。

“過來。”

顧梟寒伸出手,遞向白安。

白安搖頭。

那她敢牽著過去嗎?

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顧梟寒笑著站起來,把白安從桌子上抱著放進沙發裡,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逗你呢。”

白安不知道他是不是逗自己,反正她隱約感覺著,顧梟寒這個身體反應,有點過份了啊!

她又不是瞎子啊喂!

她覺得自己的菊花,非常疼。但顧梟寒只是捏了捏她的臉,溫聲說:“不要因為路月的事情不開心,我們能做的,不過是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不能阻止別人的選擇和意志。不論喬雲要怎麼樣,那都是

她自己的決定,所以,不要想了,好嗎?”

白安雙手抱著膝蓋,仰著頭看著顧梟寒,認真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是得了聖母病的人嗎?”

“不是,但我知道,你會恨鐵不成鋼,看不慣她的墮落和自我毀滅。”

“為什麼?”

“因為,我的白安,跟她是完全相反的人。你從絕境中爬起來,自然看不慣那些明明可以逃生,卻非要走向絕境的人,他們大把浪費的,是你曾經緊握著的一線希望。”

他說話的聲音輕輕柔柔,將深深的心疼與憐惜層層鋪開,包裹著白安滿目瘡痍的靈魂和生命。

不論白安表現得再怎麼不介意,不在乎,也不論白安此刻在他身邊笑得多自在,多瀟灑,顧梟寒始終不會忘記,白安,是從什麼樣的地方走來的,曾經經歷過什麼。

所以他希望,以後的一切,都順著白安的心,如著白安的意,白安再也不用遭受任何苦難。

白安捏著糖棍,聽著他的話,笑看著顧梟寒,眼睛裡亮亮的。

“大總裁,你的情話等級,越來越高了。”

顧梟寒低腰俯身,笑著吻了吻白安嘴唇,她的嘴上,全是糖果的甜香味。

“大概是跟著你吃多了糖。”

“是嗎?”

白安一個蹲姿起跳,掛到顧梟寒身上,像個樹袋熊。

顧梟寒趕緊托住她的身子,怕她掉下去。

白安的體重放在女生裡面,不算輕盈,畢竟她身高擺在這裡,而且是靠體能和力量吃飯的。

但在顧梟寒看來,他抱起白安簡直輕而易舉。

白安在他懷裡是如此的嬌小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