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最炙手可熱的僱傭兵,沒完成任務,這是在砸seven的金字招牌。魃戈迫不及待地將梟任務失敗的影片殷勤地遞給教父看,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交疊,卻忍不住高興得微微翹起了手指頭,語氣裡也有難掩的興奮:“梟的體力明顯下降,身

手笨拙,反應遲鈍,判斷力也失靈,還在這種時候強行出任務,教父,我覺得她是在損害您的名譽。”

教父看了一眼影片裡的“白安”,較之以前,水平的確下降了太多,甚至不小心在天眼裡留下了小半張臉的影像,這是最不該犯下的低階失誤。

他合上電腦,點了根雪茄,望著站在前面低頭不語的墨鷹。

“你覺得呢?”教父問。

墨鷹緊了緊拳頭,沒有直視教父的眼睛,只是說:“屬下認為,廢物……梟只是急於找到紅桃a,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教父笑了下,“你倒是從華國學了不少好詞語嘛。”

“屬下不敢!”

“青鴉說他受了重傷,怎麼回事?”“屬下陪她去了一趟華國,找到了枯霜,審問紅桃a的線索,無意間撞見顧……顧梟寒另有新歡。梟,梟撞破後,跳機的時候沒有及時開傘,險些身亡。”墨鷹的拳頭不自覺

地越握越緊,內心極度不安。

於他而言,教父是將他帶出那個充滿了屈辱的小鎮的人,不說有恩,至少,給了他一個完全嶄新的開始。

他從未想過背叛教父。

他更不願意背叛教父。

教父聽罷,放下雪茄,慢步走到墨鷹面前,笑容親切:“原來是你帶她去的華國?”

“屬下只是想找紅桃a。”

他的話音還未落,教父抬手捏住他的臉,讓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沒有我的允許,你擅自作主,放她進華國,墨鷹,你好大的膽子!”

墨鷹咬緊著牙關看著教父,雖然也緊張,但內心的不安卻平緩了很多,因為教父果然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件事情上,而不是細究白安這一次任務為什麼會失敗。

“屬下知錯,願意受罰。”墨鷹說。

教父一點點鬆開墨鷹,不知想了些什麼,只是看得出來,他似乎很憤怒。

但他到底沒對墨鷹怎麼樣,只是說:“她既然受了傷,身體不便,這段時間她就不用出外勤了,少在外面壞了seven的名聲!”

“是!”墨鷹暗暗地出了一口氣,只要seven不給白安任務,她就算是想瘋,也瘋不成。

“還有,紅桃a的事情遠比你們想象中的棘手,你們最好安份一些,梟如果做得太出格,你知道該怎麼做。”

墨鷹抿了抿唇,點頭:“我明白了。”

“出去吧。”

但無論怎麼說,墨鷹用這樣作死的方式偷樑換柱地,堵死了白安在這段時間內幹活兒的可能性。

此時此刻的白安,以她的低迷狀態,也的確不再適合刀口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