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顧梟寒就這麼,堂而皇之地留了下來。

白安嘴皮子磨破了都沒把他趕走,又動不了手,很憋屈。

十分憋屈。

白安覺得她的下半個身子很緊張。

上半個身子也很緊張。

哪裡都很緊張。

除了在洗手間裡能暫時地放鬆,釋放負擔之外,她時時刻刻都把彈力帶勒到最緊,生怕露出破綻。

幸好京市的天氣不比南方,熱得沒那麼快,白安還不用被迫換上更輕薄的睡衣,不然晚上睡覺都是個大麻煩。

顧梟寒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直接不下床了?

“顧梟寒。”白安抱著枕頭在胸前,無奈地嘆氣。

“嗯?”

“你能不能,先去洗手間解決了,再睡啊。”

“別動。”

“你這,不難受啊?你不難受,我硌得難受。”

“都叫你不要動。”

“要不,你這樣,我幫你找兩姑娘過來吧?”

顧梟寒埋在白安頸窩,用力地出了一口氣,熱乎乎的鼻息落在白安的脖子上,撓得她癢癢的。

“我之所以現在沒動你,是因為你受了傷,怕弄疼你,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白安嚇得不敢動彈,默默地夾緊了大腿,往裡面挪了挪。

顧梟寒撈著她的腰,跟著往裡靠了靠。

“你屬鼻涕蟲的啊,別跟著。”

“你家床好小。”

“那你回去睡啊!”

“剛好夠兩個人擠在一起。”

……

“唉,西巴。”

“白安,我喜歡你。”

“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