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冉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啊?

兩人僵持到對峙不下,眾人看白安今這架勢,是不準備給路月退路了。

但總是會有那麼一些,裝作聖母心,實則搏風頭的人,出來賣人情。

“安哥,我哥只是一番好意,路月哥哥怎麼可能給別人下跪呢?”夏泉靈挽著夏丞遠的手臂,著急地解釋著。

又跑到顧梟寒身邊,滿臉的關切和擔心:“顧少,你快勸勸安哥吧。”

白安暗自想著,夏泉靈這姑娘,段位咋這麼低呢?

顧梟寒壓根不理她,白安倒是樂了,衝著顧梟寒挑下巴:“快勸我啊,顧梟寒。”

顧梟寒給她倒了杯伏特加擺在桌子上,像是不解地看著她:“勸你什麼?”

“勸我收回賭注呀。”

“願賭服輸。”

“我就喜歡你這種講規矩的人。”白安深深點頭,在座眾人,還是顧梟寒明事理呀。

“顧少……”餘之卿撞了撞顧梟寒的胳膊,讓他別再火上澆油了。

再怎麼著,路月也是路家的人,真讓他跪了,以後白安日子能好過?

路家不得炸了老窩啊?

顧梟寒看了看路月,又坐到一邊去了,這意思是,他絕對不會插手。

路月的身子都在發顫,膝蓋在發癢。

恨意與憤怒幾近讓他失去理智,看著白安的眼睛像是利刃,要捅穿白安的心臟方肯罷休。

他怎麼可能,給白安下跪?

那不如殺了他來得乾脆!

白安看著他這模樣卻只覺好笑,“輸不起,就不要打這樣的賭。我換個條件吧,讓我們來愉快地聊一聊,萌芽基金怎麼樣?”

眾人長出一口氣。

“當然了,三十萬,你還是要給我的。”白安笑得燦爛,收回球杆扔在桌上,“我最近比較缺錢。”

顧弦越那兒還差著一大截資金呢。

到手的銀子她還能讓它飛了?

夏丞遠鬆了口氣,也覺得頭疼,他就知道今路月會出事的,如果他沒料錯,上次他被一把三稜軍刺刺穿腹部,也是跟白安幹了起來,才受的傷。

他又何必呢?

如果顧梟寒真的會對他心軟,三年前,顧梟寒就不會視他為無物了。

三年過去,難道顧梟寒還會回身看他一眼?

更何況,如今的顧梟寒,只怕是滿心滿肺裝著的,都是白安。

這種時候,路月跟白安硬碰硬,本就毫無勝算。

白安坐在真皮沙發上喝了一口酒,轉頭看著路月:“愣著幹什麼,不會連這樣的賭注你也給不起吧?來看,你對萌芽基金都知道些什麼。”

“是啊,坐吧,我也想知道,林家的這個萌芽基金,到底是什麼情況。”餘之雅在沉默了半晌之後,終於開口話。

相比起夏泉靈的“聖母”,她更知道,顧梟寒想要的是什麼。

與其毫無意義地妄圖用溫柔多情打動他,不如與他並肩作戰,也許這樣,反而能讓顧梟寒看入眼。

白安看了看餘之雅,又看看顧梟寒,長腿一撇,翹起了二郎腿,吊兒郎當沒個正形。

大家各懷鬼胎地圍坐在一起,這些事反正也沒什麼好瞞著這些饒,白安跟顧梟寒要和林家過不去這事兒,不是下皆知了嗎?

“紅木集團,開始控股立早集團了。”路月開口。很好,不錯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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