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把林夢笙護在身後,關了手電筒:“怎麼個死法?”

“看你喜歡什麼樣的。”路月笑著交握起手指,“喜歡全屍,還是喜歡肢解?”

“喜歡活著。”

“恐怕今不能如你所願了。”

白安笑著嘆了口氣,望了望這房間,跟她記憶裡的區別不大,除了牆體斑駁,灰塵頗厚。

“她是無辜的,我們之間的事,總不該牽扯進別人,你呢?”白安看著路月道。

“白安?”林夢笙緊緊地握了一下白安的手,不願意讓白安一個人留在這裡,又看著路月,鼓起勇氣罵道:“你想做什麼!我會報警的!”

路月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掀起唇角冷笑一聲。

報警?

試試看。

“讓她走吧。”白安看向路月。

“同意。”路月點點頭。

白安轉過身,把手電筒,車鑰匙,外套這些麻煩的東西都交給林夢笙,只留了一根棒棒糖,對她:“開車走,越快越好。”

“白安!”林夢笙焦急地看著她,“一起走啊。”

“你走吧。”白安推了她一下,讓她離開,再不走,路月連她也不會放過了。

白安聽著林夢笙走走停停地腳步聲,一直到聽不見了,確認她走遠了,才關上房門,轉身對著路月。

“聽,這裡鬧鬼哦。”白安笑得人畜無害。

“很快你就可以陪著那個鬼了,同名同姓的鬼,應該可以成為好朋友。”

白安剝了糖,咬在嘴裡,又撕了一片衣服布料,把頭髮紮起來。

再抬起頭時,眼神死寂兇殘,像是荒野裡的孤狼,殘暴戾氣要溢位眼眶。

就算路月做足了準備,仍被白安這樣的眼神驚住。

“你……”

“死亡愉快。”

白安唇角勾起的笑容不是笑容,是向死亡致以親切的問候。薄如蟬翼的刀片夾在她指間,眾人不見她如何動作,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就倒下了,白安掏出他別在腰上的槍,轉頭看著還未來得動的人:“專心一點哦,死神可不喜歡分

心的人。”

她有意要把路月留到最後。

所以路月站在角落裡,可以完整無缺地觀看這場表演,他一直都知道白安很強,但他不知道白安這麼強。

他帶來的人都是精英,是他信得過的,可這些人在白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因為人數多佔了優勢,路月相信,白安已經形成隸方面的屠殺。汗水和血水混合在白安臉上,灑出像是刺青一樣的圖騰,白安拇指抹了一下唇角,拉出一道血痕在嘴線上,發出玩世不恭地,不屑地嘲笑:“還可以嘛,至少比豆腐強點,

來,寶貝兒們,繼續。”

手槍的子彈打光了,白安扔掉槍,重新搶了一把,這叫什麼,這叫開局一片刀,裝備全靠搶。

“嘖,這麼怕死,防彈背心都穿上了。”白安提著一個大漢,槍口抵在他胸部連開了幾槍,“但一樣會很疼的哦,摸摸你的肋骨,是不是快斷掉了?”

路月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都是一群廢物。

他搶起一把掉落在他腳邊的手槍,熟練的上膛,瞄住了白安的後背。“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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