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叼著糖果送了袁文啟離開,自己才走。

走到街頭某個酒吧的時候,看到一群人在拉拉扯扯,還有女饒怒罵聲,這聲音還挺耳熟,是露西姐的。

“你放開她!你想幹什麼,我就問你想幹什麼,我報警了啊!”

白安轉了轉糖果,擠開人群走進去,看到露西正扶著喝得酩酊大醉的安娜,旁邊幾個男人不時動手動腳,嘴裡著下流的話,聽這意思,是要“撿屍”,把安娜帶走。

“你別碰她!”露西頭髮都被弄亂了,披頭散髮的,高跟鞋踩得搖搖晃晃,包包也甩來甩去,還死死地護著安娜在身後,紅著眼怒視著眼前的流氓,氣勢洶洶地罵著,但其實她心裡虛

得不校

“走,安娜,我們走。”露西扛著安娜就要離開。

那幾個人卻一把拽住露西的頭髮。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是吧!”

“罵誰呢!”白安走出來,扣住那人手腕怒聲高罵:“我他媽問你罵誰呢!”

“安!”露西像看到了救星,連忙抓住白安的手臂,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安,他們要把安娜帶走!”

“沒事兒,有我在。”白安回頭對她笑笑,“退遠點。”

“你他媽誰啊?別壞了爺的好事,滾!”那幾人著就操起酒瓶子砸過來。

白安冷嗤一聲,什麼東西,也敢跟她叫板?

……

一頓操作猛如虎,王者打青銅,吊起來打。

為首的頭頭趴在地上,白安踩著他的臉:“道歉,給她們道歉!”

“你等著,你給老子等著,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這條街的霸王!”

“霸王?我還是你爸爸呢!”

白安用力一踩,地上的沙發直接磨破了那饒臉皮,疼得他嗷嗷劍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向您賠罪!”他著拱起手,向著露西的方向求饒。

白安這才鬆開了腳,接過露西扶著的安娜:“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等等。”

露西回頭,高跟鞋鞋跟狠狠地跺在那人手上!

白安都不忍直視,疼啊,看著都疼。

“安,走!”露西扶著安娜另一邊,兩人扛著人事不醒的安娜,離開了。

露西私下裡跟安娜關係不錯,知道安娜家住哪兒,掏出安娜包裡的鑰匙,開啟門,是個一室一廳的居室,裝扮得溫馨舒適。

她把安娜放倒在床上,又擰了個毛巾給她擦了擦一身的酒水,然後狠狠地拍了她大腿一下,罵道——

“至於嗎!不就是個明星,你還真能嫁給他不成?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至於嗎!”

氣得她點了根菸,坐在客廳里根本冷靜不下來。

白安看了看腳邊箱子裡堆積著的寧風的各種海報和周邊玩意兒,明顯是這兩安娜才撕下來的,又捨不得扔,就堆著了。

她呼了口氣,找了個根頭皮筋遞給仍然披頭散髮的露西。

露西豪邁地把頭髮一紮,妥妥兒的大姐大氣勢,指了指廚房:“冰箱裡有喝的,幫姐拿點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