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任他追你女朋友,毫無反應不,還製造機會?”

“嗯啊。”

“你……思想挺開放,挺大度啊。”

“謝啊。”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顧梟寒,你跟我有仇吧!多大仇啊!”

顧梟寒在半懵逼半竊喜的心情下,看著白安,:“等我換衣服,你喝了不少酒,不能開車,別想走。”

白安癱在沙發上,心碎成渣渣,沉沉沉地嘆氣。

王伯站在他對面,:“那白先生,我就把酒先放回去了,下次過來你再喝,我給你留著。”

“王伯你樂什麼呀?”白安看著王伯臉上掩都掩不住的笑意,有啥好樂的,幸災樂禍的樂?

“沒什麼。”王伯這下是乾脆笑出來了,眼角的皺紋裡都是笑意。

顧梟寒問清楚地址,開著車帶著白安就要殺過去看看雪兒跟明玉澤的情況。

他突然覺得明玉澤這朋友他沒交錯,要是明玉澤能追到雪兒,顧梟寒就把明玉澤眼紅了很久,但已經買不到聊那輛限量跑車送給他,當賀禮!

白安開啟車窗,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吹亂她本來就挺凌亂的碎髮,她趴在視窗上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顧梟寒抱著她睡覺的溫度。

他的胸口,真的很溫暖,溫暖到讓人留戀。

“在想什麼?”顧梟寒見她失神,問了一句。

“你願意跟我你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嗎?”白安也沒回頭,只是問道。

“你想聽嗎?”

“有個心理準備啊,省得你以後又突然暈倒,我沒一點防備。”

“我以前是個滑雪運動員,已經拿到了備戰奧運會的資格,後來發生了些事情,我就退役了。”

他把重點一筆略過了。

發生的那些事情,才是關鍵吧?

但白安還是很詫異顧梟寒以前居然是這樣的經歷,顧梟寒的資訊一直是最高保密狀態,她也查過,沒查到什麼。

白安轉過頭來看著他的側臉,問道:“發生了什麼?”

“跟腱斷裂。”

“我記得……我記得跟腱斷裂是可以治好的,不影響運動生涯。”

“我延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