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梟寒卻:“他不會在意的。”

“嗯?”這兩兄弟關係不太好的樣子?

“沒什麼,下去吧。”

顧梟寒滅了煙,走出房門之前看了一眼白安的手臂:“傷口疼嗎?”

“這算什麼,比這更重的傷我都受過,意思。”白安抬了抬手臂,豪情萬丈,不以為意。

她的確挺扛揍的,不扛揍早死了八百遍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白安越是對傷口表現得不在意,顧梟寒就越生氣。

所以他臉色又不太好了。

白安不知道這句話哪裡戳中了顧大魔王的不爽點,又讓他變臉。

她只能看著甩手而去的顧梟寒,叉腰扶額,什麼玩意兒啊!

等到顧溪清和顧弦越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般多了,白安倒在沙發上補眠,顧梟寒在一旁喝著咖啡,安靜地看著報紙。

一切風平浪靜,昨在顧宅裡發生的事沒有在外面漏出半點風聲。

顧梟寒看了一眼熟睡的白安,彎唇笑了笑。

白安做事,的確滴水不漏。

“哥,你沒事了吧?”顧溪清跑下來,怕吵醒白安,輕聲急問。

“沒事,昨晚上嚇壞了吧?”顧梟寒放下報紙,拉著她坐在身邊,撫了撫她的長髮。

“對啊,你怎麼了呀?”

顧梟寒把白安替他想好的那套法跟顧溪清了一遍,顧溪清不負白安所望的,真的全信了……

她從來不懷疑她哥哥的任何話,在她的理解裡,顧梟寒永遠不會傷害她,也不會騙她。

但顯然也如白安所料的,顧弦越對這套騙孩子的胡編亂造全然不信,“潛了一聲拿著麵包咬了一口。

顧梟寒聽到他不屑的冷哼聲,轉頭看著他:“你學校來電話,你已經很多沒去上課了。”

顧弦越臭著一張臉,沒搭理顧梟寒。

“我在跟你話。”顧梟寒對顧弦越和顧溪清的態度,截然不同。

對顧溪清有多溫柔寵溺,對顧弦越就有多嚴格苛刻。

顧弦越灌了一口牛奶,坐沒坐相地癱在椅子上,望著顧梟寒:“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先管好你自己行嗎?”

“弟!”顧溪清看這兩人眼見著又要吵起來,連忙低聲喝住了顧弦越囂張跋扈的態度。

“我走了。”顧弦越抓起書包,懶得跟顧梟寒多話,就要走出去。

“站住。”顧梟寒冷冷地下令。

顧弦越站在門口,也不轉身回頭,就等著顧梟寒的發號施令。

“如果這個期末你的考試依然全部不及格,我會考慮父親的安排,把你轉入全封閉管理的聖德貴族學院,同時,收回你在寧水區的房子,你得回家來住。”

顧梟寒站起來,走到顧弦越身後。

顧弦越果不其然地把書包往地上一砸,氣沖沖地轉身吼道:“顧梟寒你敢!”

“在這個家裡,有我不敢的事?”

“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誰稀罕你那點破錢!”“你要是敢離家出走,我就敢把你找回來,打斷你兩條腿。”顧梟寒不是笑的,他一邊一邊看向還在睡覺的白安:“我相信以他的能力,要找到一個離家出走的高中生,

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