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東之前殺了許多人,身上全是鮮血,再加上天氣炎熱,出了很多汗,張東身上血腥味‘混’著汗臭味,很是難聞,但‘女’孩毫不介意,這才是男人的味道。‘女’孩趴到了張東背上,摟住張東的脖子。

張東雙手扶住‘女’孩的雪白的大‘腿’,真滑,真嫩。如此近的距離,張東甚至能感覺到‘女’孩撥出來的熱氣,熱氣中還帶著一點清香。

“謝謝你啊!我叫蕭泠。”‘女’孩笑著說道。

“蕭泠?”張東一愣,蕭洛的姐姐也叫蕭泠啊,“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蕭洛?”

張東從來到南非後,就再也沒見過蕭泠,聽蕭洛說蕭泠去南非但上面戰地記者去了,沒想到在這碰上了。這幾年不見,蕭泠已經從當年那個青澀的小丫頭變成了成熟的大美‘女’了,張東差點沒認出來。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我弟弟?”蕭泠驚奇地問道。

“蕭泠姐,我是張東啊,你不記得我了?”張東笑著說道。

“張東?你是張東?哇,這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帥哥了嘛,姐姐我差點沒認出來!”蕭泠驚喜地說道,他鄉遇故人,自然是十分‘激’動。

“是啊,我和蕭洛都長大了嘛!沒想到在這遇上你了。”張東不好意思地說道。

蕭泠比張東和蕭洛大三歲,從小就成了張東等一批孩子的娃娃頭,調皮搗蛋,張東還記得小時候,自己和蕭洛偷看蕭泠洗澡,結果被蕭洛拿著菜刀追著滿小區跑的事。

“沒想到你居然變得這麼厲害,聽說我弟弟也去當兵了,你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嗎?”蕭泠連忙問道,她上一次回家還是四年前。

“他啊,好的很,在部隊裡當了排長,還拿下了兵王的稱號,還找了個‘女’朋友。”張東說道。

“喲,沒想到這小子還可以啊!有姐的風範!”蕭泠自豪地說道,“對了,你有‘女’朋友沒?”

“有啊!”張東紅著臉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蕭泠面前,張東總感覺自己是一個小孩子。

“是不是陳夢雅?”蕭泠‘露’出一絲壞笑,彷彿‘洞’穿了張東的心思。

“你咋知道的?”張東驚奇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你們兩的事能瞞住姐姐我?你忘記你當初上初中的時候,陳夢雅被那個富二代欺負,你一怒之下把人家砍了十七刀,差點進少管所的事了?”蕭泠笑著問道。

想起那件事,張東微微一笑,當初年少氣盛,拿著刀只顧著砍,不過那小子也是命大,居然沒死。那家人當初在華錦市也是有錢有勢,但最後的張家和陳家的打擊下,破産了。張遠鴻當時可廢了不小的力氣,才把張東從少管所撈了出來,之後不到一個月,張東就在李逍遙的安排下,去了南非。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了呢!都過去好多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張東尷尬地說道。

“我當然記得了,你是不知道,你走的那天晚上,陳夢雅那小丫頭在我家哭了一夜,說是她害了你,如果不是她,你就不會走了。她說她一定等你回來,如果你出事了,她就和你一起死。嘖嘖,這種感情,你們倆不在一起我都不信。不過還好你平安回來了,而且看樣子學了不少本事。”蕭泠說道。

張東一愣,沒想到陳夢雅會把這件事算在她頭上。其實就算不出那件事,張東也要被李逍遙扔到南非去的。

“那是,我天天都在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學點本事,早就死了!”張東自豪地說道。

其實張東最感謝的人還是李逍遙,如果不是他,就沒有自己的今天。雖然平時總和他鬥嘴,而且沒大沒小地叫他老禽獸,但在張東心目中,他永遠是最好的師父。

“誇你兩句你還喘起來了,真是一點沒變。”蕭泠白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呃...對了,蕭泠姐,你是什麼時候來非洲的啊,我聽蕭洛說你當了戰地記者?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張東好奇地問道。

“你走後大約一年吧!”說到這,蕭泠臉一紅,小聲道,“我跟我的同事們走散了,後來‘迷’了路,不知不覺就到了那所學校,就被恐怖分子抓進去了。我的同事們現在應該已經回國,或去其他地方了吧!”

“呃,好吧!蕭泠姐,你的毒我幫你暫時控制住了,只要到港口‘弄’到血清就沒事了,你堅持一下,不要擔心。”張東說道。

“嗯嗯,倒是你,這麼大的太陽,還讓你揹著我,我有點過意不去。”蕭泠內疚地說道。

“蕭泠姐你說啥呢!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何況你是我姐!再說了,你又不重,能揹著你這個大美‘女’,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張東說道。

“哼,油嘴滑舌的,小心回去小丫丫收拾你!”蕭泠笑著說道,小丫丫是陳夢雅的小名。

張東神秘一笑,沒有說話。如果蕭泠知道張東有十多個老婆,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當然,張東也不介意再多一個。

要知道,蕭泠從小就是張東等人的‘女’神啊,要不然也不會跟蕭洛去幹偷看蕭泠洗澡這樣沒有節‘操’的事了。不過張東比蕭洛好得多,這家夥,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

“喂,小子,你想什麼呢!”蕭泠見張東帶著一抹壞笑,還在發呆,好奇地問道。

“咳咳,那啥...沒...沒想什麼!”張東尷尬地說道,他自然是在想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對了,蕭泠姐,你有男朋友嗎?”

“還沒呢?怎麼,你要給我介紹一個,還是”蕭泠沒有說下去,後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張東吞了吞口水,這是什麼意思,蕭泠在暗示自己嗎?難不成她喜歡自己?

“看你嚇得,你要想我還不答應呢!小丫丫要知道了,不得跟我絕‘交’啊!”蕭泠笑著說道。

張東很想說陳夢雅才不會介意呢!她高興還來不及,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這種事急不得,得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