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清點東西,確定東西都拿齊了,又點了點人數,沒有看到江窈窈。

“奇怪,傾語姐怎麼還沒有下來。”

她嘀咕著,往上面跑,沒一會兒又跑了下來。看書溂

“傾語姐不在房間,行李也不在。”

桑寧和關萌皺眉:“不在?”

剛剛是江窈窈說讓他們收拾東西的,人怎麼就忽然不見了?

剛要去找江窈窈,一個身影從外面走進來,傑森把帽子摘下來:“我剛剛看到江窈窈上了厲總的車,離開了。”

“啊?真的假的?傾語姐怎麼也不說一聲……”

林瑤嘀咕著,感覺不太像是江窈窈做出來的事情。

而且江窈窈和司薄宴才吵架呢,那位厲總早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傑森嘿嘿一笑:“真的,傾語姐讓我來和你們說一聲。”

“那傾語姐為什麼不和我說,非要和你說?”

林瑤嘀咕著。

她就是不喜歡這個傑森。

“我哪裡知道,在外面就遇到我了唄。行了,我去拿行李箱了,趕緊下山吧,老闆待會都要關門了,冷死人了。”

傑森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登登跑上樓了。

林瑤還在納悶,關萌笑了一聲:“行了,你就不要和個老媽子一樣操心了,知道什麼叫床頭打架床尾和麼?說不定江窈窈現在已經和司薄宴和好了,剛吵架就和好,肯定不好意思和我們說啊,行了行了,拿著東西走人了。”

林瑤還沒有談過戀愛,不過仔細一想,關萌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她給江窈窈打了幾個電話,沒有人接聽,大家又都收拾好了,只好帶著大家一起開車離開了。

馬廄裡,江窈窈感覺頭疼的不行,她睜不開眼睛,努力嘗試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沒想到摸到了一個雞蛋那麼大的包。

她悶哼一聲,用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尖銳的疼痛讓她散亂的意識清晰起來。

她記得,她要去找馬廄的老闆,問問這些馬的情況……然後忽然頭一疼,好像有人拿棍子——不對,不是好像。

江窈窈又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看來不是她的錯覺,從一開始桑寧騎的那匹馬到她被偷襲,都是有人刻意乾的。

這明顯就是衝著她和桑寧來的。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她能夠去想到底幕後兇手是誰的時候了。

風越來越大。

馬廄四處透風,那些馬已經被馬場老闆給轉移了,現在就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草堆裡。

她掙扎著坐起來,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往民宿走,現在她只希望林瑤他們發現她不在,沒有那麼快離開。

可等她到達民宿,看到那緊閉的大門,心臟跌落谷底。

不僅林瑤他們走了,就連民宿老闆都離開了。

她換了個目標,去馬場老闆那邊碰碰運氣,還是一樣的。

沒有人。

這個地方好像與世隔絕了,沒有一點聲音,就只有呼嘯的寒風。

這場雪很大,聽說是百年難得一遇,他們怎麼還會留在這裡呢?

江窈窈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心裡沉甸甸的,她把手放在口袋裡,忽然觸控到了手機。

對了!

手機!

她怎麼忘了這個。

江窈窈心裡一喜,連忙拿出手機,僅僅一秒,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