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司薄宴想到了什麼,江窈窈驚喜地轉過頭,“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既然是夫妻,為什麼我們房間裡沒有我們的結婚照。”

司薄宴淡聲問道。

隨即攤開自己的手,“也沒有婚戒。”

“但是我們有結婚證。”

江窈窈馬上接話,從抽屜裡抽出結婚證,在司薄宴面前攤開。

照片裡,司薄宴的笑容很疏離,她的笑容也滿是勉強。

當初結婚的時候,司薄宴還在昏迷,結婚證是司老夫人一手操辦的,就連結婚照,司薄宴的照片都是p上去的,拍照的,只有她一個人。

當時看的時候,沒有覺得異樣。

現在再看,怎麼看怎麼怪異。

貌合神離,拿來形容這張結婚證再合適不過了。

江窈窈突然就沒有了要繼續給他看的心思,把結婚證收起來。

“別看了,不好看。”

是啊。

結婚證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拍的,沒有婚禮,沒有婚戒。

除了確確實實存在的婚姻關係,他們兩個人好像……真的和普通的夫妻不一樣。

“我對你不好嗎?”

司薄宴問道。

江窈窈連忙抬起頭,然後用力搖了搖頭。

“沒有,你對我很好,我們……應該可以說很恩愛。”

說完,她又自嘲地笑了笑,“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麼呢,你什麼都不記的了。不過沒關係,你遲早會記起來的,說不定——”

她神情柔和下來,抓著司薄宴的手,撫摸上自己有些隆起的小腹。

“說不定在孩子出生之前,你就好了。”

拜託。

一定要在孩子出生之前好起來。

江窈窈心裡無聲祈求。

她想和司薄宴一起看著孩子出生,不想她獨自一個人享受這份喜悅。

司薄宴嘴角抑制不住的想往上揚,察覺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情緒,他連忙收回手。

這個模樣。

在江窈窈看起來,是抗拒。

她心裡懊惱又失落,“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

在她看來。

司薄宴現在就是個病人,她生氣不起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