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奕琛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啟門,看著門口還作勢要踹門的司薄宴,啪的一聲,把門給合上了。

“你結了婚,就不顧兄弟的死活?”

肖奕琛想打人。

司薄宴皺眉:“我老婆的命令。”

他把老婆兩個字咬字很重,炫耀之意,實在是太明顯了。

讓肖奕琛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追不到心愛的女人就算了,還要被死黨這麼侮辱,此時的肖奕琛,除了說一聲交友不慎,無話可說。

大門又被拉開了。

還沒等肖奕琛反應過來,一件大衣被扔了出來,隨即又當著他的面,猛地合上了。

大衣躺在地上,猶如主人現在的表情,精彩無比。

“哦,被趕出來了。”

司薄宴忍著笑,看著好友一臉一言難盡的模樣。

肖奕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你說錯了,是我要出門,忘記拿衣服了。”

“哦,忘記拿衣服——”

“你夠了啊。”

二人笑著離開了刑虞家。

司薄宴回到家裡,江窈窈還在和醫院的護士打電話,看到司薄宴回來,她又交代了幾句,確認對方聽清楚後,才掛了電話。

“肖奕琛離開了?”

“嗯。”

司薄宴脫下大衣,“老婆的命令,怎麼敢不聽?”

他說起情話,信手拈來,全然不顧江窈窈現在漲紅著臉,沒好氣的瞪他。

他發現。

說情話真的會上癮。

尤其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說情話,看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存在什麼高冷的男人,那只是因為他沒有遇到喜歡的人。

如果真的喜歡,甚至巴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到她的面前,只要能夠逗她開心。

江窈窈沒有發現此時司薄宴熾熱的眼神,她抱了個抱枕,靠在他的懷裡,小聲嘟囔:“老公,我擔心老師。”

從醫院回來之後,她總覺得老師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上,只能讓護士多多注意他的情況。

司薄宴薄唇動了動,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