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窈現在情緒很不好,卻還是強忍著眼淚拉過司薄宴,給他揉了揉手腕。

“打疼了吧?”

要是讓暈過去的威廉聽到,估計能吐幾升血。

被打的沒有人關心,打人的嬌妻在懷,還給捏手。

這是什麼道理?

司薄宴就勢在她身邊坐下,反握住她的手:“你不要想太多,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提到這件事,江窈窈眼圈有些發紅,她愧疚又自責地靠在他的懷裡,哽咽道:“我沒有想到會是因為我而連累的老師,這件事情都是我不好。”

可到底是誰想針對她。

思來想去,排除掉已經離開了江城的於微藍母女倆,那就只有沈雲初。

沉默了一會兒,她從司薄宴的懷裡起來,看著他說:“我懷疑是沈雲初……”

沈雲初?

司薄宴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皺了皺眉。

雖然不喜歡沈雲初,可是她並不太是會為了兒女私情,竟然敢做違法事情的人。

想了想,司薄宴摸了摸她的頭:“窈窈,你太緊張了,沈雲初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說這句話,司薄宴更多的是不想讓她弄錯調查方向。

威廉這種人,貪財好色,最大的可能就是盯上了江窈窈,又盯上了和江窈窈幾乎捆綁上的妙手齋。

再加上威廉這個人打扮起來人模狗樣的,很容易讓人受騙。

可話落在江窈窈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司薄宴:“你的意思是,我冤枉沈雲初了?”

“窈窈,我不是這個意思……”

司薄宴直覺自己說錯了話,讓她生氣了,解釋道,“沈雲初我算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她這個人以前很遵紀守法,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我只是希望你能夠理智一點。”

說到最後,司薄宴也有點來氣了。

這段時間,她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除了他以外的事情上,這讓他有一種很深的挫敗感。

於心而論,對於老婆,他還是希望能夠她能更多關心關心他。

“這幾天你每天熬夜,想著你老師和妙手齋的事情,窈窈,你這樣,有沒有給我和孩子想過?”

“司薄宴!”

江窈窈再度瞪大眼。

她眼裡迅速蓄起淚水,為自己聽到的話感到不可思議。

“我以為你會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