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回來了,千方百計想來個再續前緣。

除了慘。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司薄宴。

沈雲初坐在沙發裡,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要是聽不懂肖奕琛的指桑罵槐,這麼多年她就白混了。

鼻尖一酸,沈雲初就哭了。

“別說了,再說你就別給我回肖家的門!”

肖凝拿起個抱枕砸在肖奕琛身上。

肖奕琛看了眼沈雲初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舉起雙手:“ok,我不發表我的意見了,不過司薄宴託我給你們二位帶句話,大概意思就是,好聚好散,別惹得太難看。”

“他想報復我麼?”

沈雲初淚水漣漣的抬起頭,想到白天被安耀奚落,晚上又在這裡被肖奕琛一陣嘲諷,也忍不住賭氣,“當時那個情況,所有人都以為司薄宴不會醒了,剛好醫院裡又有機會出國進修,只需要兩年時間而已,我肯定要去啊,我在這裡,司薄宴又不會醒,再說了,他現在醒了,我不是馬上就回來了嗎?還要我怎麼樣?”

肖奕琛被她的邏輯弄得說不出話。

只能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牛批。”

不得不說,現在的大部分女性思想還是很“自我”的。

沈雲初不覺得自己有錯。

肖奕琛發了一通火,也覺得她腦子有病,不想搭理她,突然就覺得江窈窈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順眼了許多。

喝了杯酒,沈雲初又問。

“阿宴不可能讓你和我說這樣的話,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江窈窈以阿宴的名義讓你和我說的?”

司薄宴在她心目當中一直都是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他就算不喜歡她了,也不可能把話說得這麼絕。

肖奕琛無語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他沒理睬沈雲初,看著肖凝:“我突然就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多年嫁不出去了,你們的思想實在是太詭異了。”

“......”

肖凝無言以對。

沈雲初咬了咬下唇:“肯定是江窈窈,今天白天她就讓她那個做銷售的朋友嘲諷我,入不了檯面的人,果然說話都難聽。”

物以類聚。

江窈窈這個人,實在比她想象中還要會偽裝。

肖奕琛剛要反駁,餘光瞥到一個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