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窈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麼僵硬。

她看了眼沈雲初的腳踝,的確是紅了一大片。

走下樓梯,江窈窈看著一隻手撐在樓梯扶手上的沈雲初,情緒有些複雜的朝司薄宴說:“你抱她回房間吧,我去找藥箱。”

她轉身就走,沒有看到司薄宴此時的表情有些難以言說的低沉。

等江窈窈離開,沈雲初扶著扶手的手再度搭上司薄宴的胳膊。

她眼尾有些發紅,聲音也放軟了:“阿宴,窈窈讓你扶我。”

司薄宴瞥了她一眼,抓著她的手,沈雲初還沒來得及竊喜,他把她的手放在了扶手上,一個字都沒說,用這種方式表示拒絕。

沈雲初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好像被司薄宴重重打了一巴掌,心都在滴血。

“阿宴,你就這麼討厭我?”

聲音帶著不可置信和難過,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他漠然的看著她,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談不上討厭。”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當初我們不是互相喜歡的嗎?

這句話,沈雲柔不敢問出口,當初拋下昏迷不醒的戀人,選擇出國的是她。

“我太太不喜歡。”

司薄宴播出吐出冷漠無情的六個字,往上走了兩步,拉開和她的距離。

江窈窈提著醫藥箱,去沈雲初房裡,沒有看到人,這才回到樓梯間,看到司薄宴和沈雲初還留在原地。

她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可到底是哪裡有問題,說不上來。

她走到司薄宴身邊,小聲提醒:“這裡不方便上藥啊,你帶她回房間吧,我一起過去。”

當著沈雲初的面,司薄宴在她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有些不高興:“你就對你老公這麼放心?”

這種旁若無人的親暱,江窈窈鬧了個大紅臉。

她慍怒的瞪了司薄宴一眼:“不鬧了啊。”

“噢,不鬧了。”

司薄宴收回手,把上衣袖子放下來,語氣冷淡:“抓著。”

沈雲柔難堪的垂下眼眸,沉默的抓著他的手,眼睜睜的看著他另外一隻手牽著江窈窈。

三人以一種奇怪的三人行姿勢上樓。

剛打完高爾夫回來的肖奕琛等人回來,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表情都有些崩壞。

“所以,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他扭頭看著正在喝水的肖凝,“雲初回來,不和薄宴說,倒是和江窈窈親近,現在又來這一出?”

肖凝沒好氣:“問我幹什麼?雲初和薄宴的感情你不知道?你少多嘴。”

肖奕琛哼笑一聲,“你們女人真的是心思深,搶男人正大光明的不行?”

他實在是沒法理解,扔下球杆去沖涼。

回到房間。

江窈窈手裡還留著紅藥水的味道,她站在洗手檯前,擠了點洗手液洗手,司薄宴走過來,把她圈在懷裡。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沈雲初?”

“在我們吃飯的那次,後面又遇到了幾次。”

洗手的動作頓了下,江窈窈側頭,紅唇刮擦著他的下巴,“怎麼了?”

“沒什麼。”

鼻腔裡都是她身上好聞的花香,他現在有些意亂情迷,並不想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他們的好心情。仟仟尛哾

親密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