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言,司馬懿也是開口向著這荀衢吐槽到,“你們這南士子弟怎麼這般無趣,竟然日日做些玩樂之事。”

荀衢聽到此話,更是有些不好意。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這般行徑在家中長輩們看來,本就是荒誕之舉。

見著荀衢有些不好意思,劉仁也是向著他解釋道:“我這徒弟乃是河內司馬家的,小小年紀有些驕縱,這位荀氏兄弟,實在抱歉了。”

聽著劉仁的言語,這名叫荀衢的也是笑著回應道:“不礙事,我所為本就有些荒誕,這位小兄弟說的在理。”

荀衢這般敢於承認錯誤在劉仁看來也是難能可貴,他也是笑著向荀衢說道:“我在洛陽久聞荀氏之名,今日見著荀氏子弟這般灑脫認錯,也是印證了世人傳言啊。”

聽到劉仁恭維,這荀衢也是有些高興了起來,於是他也就來了談興,“仁兄謬讚了,敢問仁兄來潁川所為何事?我那兄弟去了洛陽,如今也是許久未歸。不過仁兄莫要擔心,這文若不久後也就回來了。不若仁兄在我族中住下,等待文若回鄉便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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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不知仁兄如何稱呼?”

見著這荀衢如此熱切,劉仁也是對他的好感上了幾分。

“我名叫劉仁,這是我的弟子司馬懿,如今隨我在大漢各地遊歷。”

聽到劉仁這般介紹,這荀衢卻是有些不信,他一本正經向著劉仁說道:“仁兄莫要開這玩笑,那劉姓可是國姓,不得褻瀆啊。”

如今劉宏已死,劉陔已然繼位,因此劉仁自然也是不怕什麼,他向著這荀衢解釋道:“我便是那新冊封的仁王,因為幼時學過術法,為了帶我這弟子游歷,因此便從洛陽到了潁川來。”

聽到劉仁如此言之鑿鑿有沉穩的模樣,荀衢也是一時間有些困惑。畢竟在任何人看來,劉仁此言定是虛假無比,但是劉仁展現出來的氣度談吐還有莫名之中的那種氣場,讓荀衢有些難以判斷了起來。

再者說來,在潁川郡內,也沒有什麼人敢戲弄荀氏,還到荀氏府院拜訪之人。

也不用劉仁再說什麼,這荀衢向著劉仁說道:“可有什麼物件能證明仁兄的身份?”

劉仁見著荀衢有些警惕,他也是從自己的衣袖中將那劉陔送來的令牌遞給了荀衢。荀衢接過令牌看了兩看後,他也是將令牌遞還給了劉仁,隨後也是一言不發的坐在車中看著劉仁。

劉仁知道荀衢並未看出什麼,不過劉仁卻也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向著荀衢問道:“怎麼?荀兄弟對我這塊令牌有什麼疑惑不解麼?若是有什麼疑惑不解,可以說出來與我聽聽。”

見著劉仁發問,司馬懿也是在劉仁一旁壞笑著看著自己老師開著玩笑。

劉仁的發問對於荀衢來說有些猝不及防,他也是乾咳了兩聲後,便準備認下劉仁的身份。

就在這荀衢要說話時,劉仁也是笑著說道:“荀兄弟莫急,若是你看不出這令牌的真假,那便進了荀氏府院再說就是。”

聽到劉仁點破自己所想,這荀衢也是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沒有言語。

見到荀衢的模樣,司馬懿更是有些開心,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劉仁見到司馬懿忍俊不禁的樣子,也是瞪了兩瞪,讓這人小鬼大的司馬懿不要失態。

得了劉仁吩咐的司馬懿也是輕點了頭,端正地坐在馬車的一邊。

因為劉仁所在的地方離那潁川城本就不願,而這荀氏所在的府邸也是在潁川城正中,因此馬車在路上行了沒有多久,也就到了這荀氏的府院外。

荀氏府院大門處的門房們見著荀衢的馬車駛來,各自也是拿著馬紮,下了臺階,到道路的一旁等候。

待馬車停穩後,那幾名僕役也是上前擺放馬紮,等候著荀衢下車。

見到馬車停穩後,荀衢也是向著劉仁尬笑兩下,請著劉仁師徒二人出了馬車。

見著劉仁師徒兩人出了車廂,那幾名僕役也是想上前攙扶。

劉仁甩手示意兩下,也未用那些僕役服侍,帶著司馬懿跳下了馬車去。正準備迎接劉仁的一眾僕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呆呆地站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