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公將軍,天師到底怎麼了?怎麼就不肯見一見我們這些遵從他的信徒們呢?我希望人公將軍能給我們一個解釋!”

“人公將軍你就說吧,不然這些人不會罷休的。若是天師有事,我們也好做好抵禦那漢軍的準備啊!”

張梁本就和自己兄長一般,對這些信眾很是照顧與關懷。此時被臺下的眾人如此一說,他便想將實情說與臺下的一眾黃巾聽。

就在他要開口解釋時,臺下的一名黃巾力士的首領跑到了他身邊,在他耳邊輕聲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後張梁也是對著臺下的信眾說道:“諸位,天師如今就在東城的城門馬車內,準備往廣宗而去,若是諸位願意隨我等去廣宗的話,那便與我一起去見天師便是。”

“諸位若是願意,那便到城內的渠帥那裡集結,與天師一同去廣宗。”

說完話後,張梁也是在自己親衛的簇擁下下了高臺,而後他也就坐上馬車,往城東與自己兄長匯合。

這高臺下的黃巾本就是狂熱的信眾,聽到能見天師,自然也是以為天師沒事。於是眾人也就各自往城內的渠帥所在地方湧去。

坐在馬車內的張梁看著自己一旁雙目深陷,面色蒼白的張角,也是擔憂地問道:“兄長,你還能受得住如此顛簸麼?”

“三弟,不礙事,雖說行動有些不便,但是還能坐坐。而且到廣宗也不是很遠,不礙事。”

張角慢慢將話說出後,見著張梁眼眶微紅,他又是對著張梁說道:“三弟,莫要女兒作態。人死燈枯本就是世間常事,莫要再為我流淚。你要好好想想,日後如何解救著天下萬民於苦難中啊。”

說完此話,張角又是咳嗽了兩聲,張梁也是輕拍著自己兄長的後背,想讓他能好受些。

又過了一陣,此時馬車也就帶著二人到了城東的城門處。這時已是有了不少黃巾到了此處等候,他們大多是準備出城劫掠不準備隨張角去廣宗的那一批。留在此處等候,只是為了見一見他們的天師。

“天師可否下車一見?”其中一名有些瘦弱的漢子站在黃巾力士圍成的人牆外對著馬車問道。

“天師身體有恙,卻是不好下車與你一見,不過在車上倒是可以。”

張梁說完話後,也就讓駕車的親信調了下馬車方位,讓那在人牆外之人能看到張角一側的車窗。

待馬車停穩後,原本閉合的簾子也是被張角拉開,此時天上的陽光也是正好照在了張角的臉上。

那名漢子努力從光亮中分辨出了張角,隨即也是放下了心來。

“見著天師無甚大病,我也就放心了。待我殺滅那些矩鹿郡內的漢軍,我便迎接天師大駕歸來。”

說罷,這名漢子也就向張角行了一禮,而後便上了馬,往城門外自己夥伴那趕去。那些在四周的黃巾信眾也是知道了此事,見著張角沒有生什麼大病的樣子,各自懸著的心也都放了下來。

見著目的達成後,張梁直接命令著城內的黃巾軍們開始撤退,他和張角坐在車內帶著麾下的兩千名親衛直接出了矩鹿,往廣宗趕去。而還在城內的渠帥們也是等收攏信眾後,再往廣宗與張角等人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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