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盧植拿下了矩鹿,那先前廣平之戰的戰報也是入了洛陽皇宮內。

靈帝劉宏在看過那盧植讓人送來的戰報後,他也是不由得喜上眉梢,畢竟這難得喜訊確實令人開懷高興。

近日前,那皇甫嵩與朱儁被黃巾圍困的訊息已是到了洛陽,劉宏也是連忙派曹操帶著騎軍解救。這些日子來,日日玩樂的劉宏還是不免有些擔心這前方吃緊的戰事。直到今日,那盧植的捷報送來,劉宏心中也是放心了不少。

“來人!”

“奴在”

“派人給盧師送點好酒好肉去,替朕好好地犒賞一下三軍將士。另外替朕告訴盧師,日後待他凱旋歸來,朕定有重賞!”

劉宏帶著喜意的話語在偌大的宮殿裡迴盪,一旁領了命的張讓也就出了宮安排事情去了。

這時宮殿外傳來一個小黃門的稟報,說是司空張溫求見。

聽到此言,張讓出宮的腳步也是慢了不少。

這一切都要從那張濟向劉宏告狀說起。

四月初,那司空張濟領著一干大臣向著靈帝告了張讓勾結黃巾的狀。在張讓的連聲否認下,不知為何,靈帝也就將此事就輕描淡寫地揭了過去。

不久,這張溫患病,也就在一些時日後去世了。

而如今接替張濟之位的張溫本就是其同宗親眷,張讓自然也是莫名地緊張,生怕這張家為了提高聲望,又將那舊事重提。

原本想留於殿內的張讓,在無奈之下只好邁出最後一步,走出了大殿。

臥在床榻上的劉宏看著張讓離去的背影,嘴角也是微微上揚,露出了些許笑意。

身邊那些黃門只當劉宏今日因為那盧植送來的情報而心情不錯,都沒有深想什麼。

“稟報陛下,張司空已在門外,是否要請他進殿?”

“請他進來吧,都到了殿前,朕不見也不太好。讓他進來,我要看看他要向朕說些什麼。”

“諾。”的一聲後,那進來稟報的黃門也就退出殿去。

不久那黃門也就帶著張溫進了這殿中來。

此時天亮許久,殿外的光亮也是從門窗照了進來,給原本有些昏暗的大殿帶來了不少光亮。那殿中燃燒的檀香嫋嫋升起一縷香菸,燻得人有些難受。

“陛下,臣有要事稟報。”

張溫用他那有些滄桑的聲音向著劉宏說道。

此時靈帝還是側臥床榻之上,有些不耐煩地向著張溫問道:“司空有何事要與朕言?”

“臣要說的是那中牟侯之事!”

一聽張溫此言,原本側臥著的劉宏也就來了興趣,他起身向著張溫繼續問到,“哦?這遠在河間的中牟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臣近日有同宗親眷從安平趕來,那中牟侯有許多過於常人之處。”

“中牟侯本就是漢家宗親,有些異於常人也是正常啊。況且中牟侯自幼遺失在外,自然也是可能有些不合極大,,這算不得什麼大事。”

張溫知道劉宏會錯了自己的意思,繼續向著劉宏說道:“那中牟侯頗有神異,已經被河間地的百姓視為仙神了!”

“司空莫不是胡言亂語?朕那堂弟在洛陽除了行事有些仙風道骨外,卻是沒聽聞有什麼神異之事啊。”

見著劉宏不信,張溫繼續補充說到,“陛下,這中牟侯在洛陽治病您可知曉?”

“這我倒是略有耳聞,不過只是些許高超的醫術罷了,沒有司空你說的那麼神異吧?”

張溫聽到劉宏此言,也是急切地繼續向著劉宏說道:“陛下,那中牟侯的醫術並不是醫術,而是仙法仙術啊!”

見到劉宏側著腦袋仔細聽著自己說話,張溫也是繼續說了下去。

“陛下,那河東衛氏有個生了癆病的後生。經過中牟侯大人的醫治後,原本難以根除的癆病在幾日內也就慢慢好了。而且中牟侯醫治手段只是用他那手往患病處一摸,什麼病都能直接根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