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孫大人此言,難不成這在返鄉途中的中牟侯招惹到了孫大人?”早在那批財貨進京前,何進便已經知道劉仁所作所為,此時只不過是裝作不知故意激那孫璋。

“何大人,那劉仁在返鄉途中殺了我那在故土的親眷滿門!若大將軍願意助我殺了那劉仁小兒,日後我孫璋行事必以大將軍為首。”

何進面的儒雅之極的孫璋擲地有聲地說出這番話語,讓何進覺著有些心動。這京城誰人不知那劉仁是陛下日後用於頂替自己的人選,若與這孫璋合力將這劉仁除去,豈不美哉?

不過何進心中還是思索了一陣,“這孫璋會不會是陛下或者那閹黨派來準備構陷與我的吧?”

想到此處,這何進也是不緊不慢地起身,扶起了面前彎腰行禮的孫璋,“孫大人,這諸位侯爺都沒辦法,我一介武夫可如何幫你啊。”

這孫璋見著何進如此言語,便知何進是何意思。這何進,無非是讓自己表表忠心罷了。想到這裡,這孫璋也是高聲回道:“何大人,你若是不信。我便留下這幾年我推舉的官員姓名與您,真真切切地將我的身家性命交與您的手上,您看如何?”

何進自然知道這孫璋所言的推舉是何意思,無非便是那些孫璋埋在朝野內外,幫著自己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那些人手。

此言一出,那何進面上的笑容也是更甚,“孫大人這是哪裡的話,同為陛下效力,您我還信不過麼?”

而後何進又說了些示好的話語,孫璋卻根本沒仔細聽入耳中,一心想著如何將劉仁襲殺在回鄉的路上。

“何大人,我覺著我們應該聊聊正事。聊聊怎麼讓那你我都十分厭惡的中牟侯變成我們腳下不值一提的黃土。”

此時在皇宮那處破敗的小院內,靈帝坐在一口枯井邊,背對著院門,聽著身後身形肥胖的男子所言。

“你說孫璋這個狗奴才去了你家府上?”靈帝說話的聲音雖然十分平和,但是言語中卻是讓人看出他有些生氣。

見著轉過身來面帶怒意的靈帝,何鹹也是不敢直視,立刻低下了頭來,跪在地上回道:“陛下,千真萬確。我遠遠地便見著我家府上的門房,領著這孫璋進了正廳。”

“起來吧,朕知曉了。回去的時候注意些,莫讓你那父親發現便是。”

“諾。”說完此言,這何鹹便馬上起身,倒著退出了院外。而後又上了院門前的一輛馬車,悠悠往宮外而去。

待這何鹹走後,靈帝身邊殘破的屋內走出一人對著靈帝說道:“陛下,這孫璋背棄陛下,該如何處置?”

“阿父,不用著急。等朕那好弟弟日後回京,朕相信他會很樂意為朕好好地清掃這深宮落葉的。”

說完,這靈帝也就帶著隨行的侍衛們出了這殘破的舊院,往宮內去了。張讓待靈帝走後,看著自己身後早已殘破不堪的暴室,眼角泛著些許淚光。

待自己心情平靜後,張讓也就出了這小院,往宮外去了。

帝本侯家,宿貧,每嘆桓帝不能作家居,故聚為私臧,復寄小黃門常侍錢各數千萬。常雲:“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後漢書宦者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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