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其一,此事關鍵還是在史侯劉辯)與董侯身上。”

“母上的意思是說,如今表哥未立儲君,因為史侯母親與董侯有殺母之仇,無論是史侯上位還是董侯上位,二者必有一死。而從表哥如今不喜這何家來看,他是屬意董侯為帝?”

“不僅是如此,你可知道歷朝的外戚禍亂?你那表哥,應該是不想讓這何家成為下一個專權外戚。你看天下如此混亂,日後若是出些什麼事情,何家說不定就會換了這漢家大旗。”

“可若是表哥知道宮外的事情,那為什麼他整日玩樂,不予理會啊。”

老夫人摸了摸劉陔的頭,而後對著他說道:“你那表哥自小因為受你父親照顧,雖然他侯府中不曾短缺什麼米糧,但他沉於享樂,因此府內也總是入不敷出。而他母親,本就是個貪財之人。若是他願意整治,其母也要受懲罰。更何況你那表哥自小都是天天玩樂,哪裡會管宮外的這些閒事。”

劉陔母子二人所言的宮外,便是洛陽漢宮之外的大漢疆土。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劉陔也是明瞭了一些。見著自家孩子為如何為君如此努力,劉母心中的欣慰夾帶了對劉陔的一些憂慮。

而後劉陔又與劉老夫人聊了些府內與河間近日發生的事情,當二人說到劉範時,劉老夫人心中卻是有不少疑惑。

“陔兒,聽你所言。你這範族兄與你兄長關係十分要好,可是兩人認識不過幾月,為何關係如此要好呢?”

“這我也不知,就像範族兄今日所言,酒逢知己千杯少吧。”

“你這族兄所言卻是十分慷慨豪邁啊,看來為人應當也是不錯,更何況他與你兄長和蔡伯喈關係要好,你也要好好向他們二人好好學學。”

劉陔將離京時,劉範與蔡邕送行劉仁的事情說了出來,劉老夫人也是知道劉範應該是有些才學之人,此時又聽到了這“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論調,自然也是讓劉陔好好親近劉範。

“母上,這幾日您見過那從涿郡來的玄德兄麼?”

“一次外出時,我與他見過一面,卻是看不出有何出眾之處。不過為人倒是十分謙遜,他身邊那魁梧漢子卻是太過直爽。”

“母上,這玄德兄長為人寬厚,待人友善,是個不可多得的良才。而他身邊的那武將,也是個不可多得的衝陣猛將,兄長要我好好善待他們。”

“既然仁兒叫你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日後可要好好聽仁兒的話。我百年後,你也要記得今日孃親與你說的,切莫辜負仁兒與天下百姓才是。”

“孩兒知道,孃親莫要為我擔憂。”

劉陔母子二人又在屋內聊了些家常,隨後劉陔也就向著其母告別,隨後也就出了房間,往自己住處走去。

出了房後,劉陔從行廊內探出頭看向了夜空。那夜空中的繁星,照破了蒙在劉陔心頭上的迷霧,讓劉陔更加堅定了當一個好君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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