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範也是想到先前所言的一些話語,也是低頭認錯道:“父親教訓的是,孩兒明白。”

盧植則是笑著打著圓場,“範兒只是稚氣未脫,有些孩子脾性也是自然,你就別那麼氣急了。”

見到盧植髮話,劉焉則是剛忙說道:“如今為官也有一年有餘,這點道理他還是不懂。而且此次是剿亂大事,真是馬虎不得。出兵後,還望盧大人一路上好生照看一二,莫要讓他衝昏了頭腦,失了性命。”

“宗正大人您就放心吧,範兒是蔡老頭的女婿,於我而言也是自家子侄,到時就讓他跟在我身邊便是。”

三人在馬車的車廂內聊了一陣,這馬車也就到了蔡府門前。三人下了馬車後,那蔡邕府前的僕役也是沒有通報,便直接領著三人進了府去。

三人進了府後,在正廳等了一會兒。蔡邕便隨著一名府內的管事到了正廳,見著三人他也是有些奇怪,“怎麼,今日怎麼三人都到我府上來了?莫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成?”

見到蔡邕問話,盧植作為多年老友也是直接將宮內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太平道起軍禍亂天下,陛下讓我和範兒往北去清剿那太平道道首張角所部。我帶範兒來,便是與你道別的。畢竟兵貴神速,耽誤不起,明日便要出發。”

聽到此言,蔡邕也是有些擔憂。他走南闖北這麼些年,也是知道那冀州太平道的信徒之多。於是他也是開口對著盧植問道:“那太平道在冀州少說也有十數萬的信眾,此行可有把握?”

“此行率京師北軍精銳,應當無甚大事。旬月之間,那冀州黃巾便可平定。若是前線戰事順利,我擔心京中嫉妒之人便會說些閒話。此次前來便是讓你到時別到陛下面前為我辯解,不然說不得你我二人同陷牢獄之中。”

“但若是不為你辯解一二,到時你該如何出脫?”

“到時若是那頂替我率軍之人出些紕漏,我自然便能從中開脫出來。這漢室如今也只有那皇甫嵩與我謀略相當,應當沒有什麼人能頂替我的位置。因此我讓你安心待著,不然到時我出獄來,你卻在獄中受苦。”

兩人寒暄一陣後,蔡邕又囑咐了劉範多多聽從盧植,小心行事。隨後三人也就就此告辭,各自回府準備明日出徵之事。

不一會兒,劉範也是坐著自家的馬車回到了家中。此時春回大地,氣候也是溫暖不少。劉范進了府中往後院走去時,他便聽到後院書房內傳來琴音。劉範也是知道,這蔡琰已然醒來,此時正在撩撥琴絃。

隨即,劉範也是往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劉範便見著蔡琰在屋內奏樂,而青兒在一旁侍候著。青兒見著劉範來了,她也是行了一禮後便退到屋外去了。

此時那在彈琴的蔡琰也是停了下來,看著劉範。劉範走到了她的身邊,攬著她的肩膀說道:“琰兒,今日陛下命我與盧師一起率軍向北討伐叛逆,我這些日子不再府中你可要照顧好自己。”

蔡琰聽到劉範此話,也是彷彿被雷劈中一般,一動不動,就這麼沉默地注視著劉範的雙眸。畢竟她也是知曉,這從軍打戰也是危機重重,心中自然也是擔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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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範見著蔡琰那眼角泛著的淚珠,也是伸手慢慢為其擦去,“琰兒不必擔憂,盧師說此行無甚危險,而且也是讓我跟在他身邊,此行應當無事。”

聽到劉范寬慰自己的話語,蔡琰也是忍住離別之苦,將眼角又要泛出的淚水憋了回去,對著劉範說道:“範郎一路小心,你要時刻記著琰兒在家中等候,切不要意氣用事。此行要多聽盧伯父教導,也是能學到不少東西。”

盧植年少時,拜大儒馬融、太尉陳球為師,學了不少經傳律法之學,也算是博古通今之人。因此幼時經常與父親拜訪盧植的蔡琰,才會對劉範說出此話。

“這是自然,盧師本就是當世少有的大才。我聽父親說過,這盧師以前還平過揚州各地的叛亂。如此說來,盧師也算得上是文武雙全。”

劉範也是連忙應下蔡琰所言,隨後又是對著蔡琰說道:“你身子骨有些弱,切記不能受寒。”

“郎君在外也要注意,莫要受什麼刀兵之傷。”

兩人你儂我儂的互相關懷了一番後,劉範便也就此去自己房中換了衣甲,就此往盧植府上去,準備與盧植一起去北軍的營寨內收攏軍士。

待劉範到了盧植府上時,盧植也是穿戴齊整在府院門處等候。見著劉範來了,他也是登上了劉範的馬車,一齊往城外去了。

“範兒,不知此次前往矩鹿,你有什麼辦法應對那張角所部?”盧植閒來無事,也是將藉此機會考考劉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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