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讓你看看我城之內的厲害!”城之內氣勢洶洶地叫囂著:“召喚‘鐵騎士·基亞弗利德’!”

“緊接著,直接攻擊你場上的‘黑森林女巫’!”

“哼!你應該知道,激將法對我根本對我沒有絲毫用處,反而可以讓你輕鬆地掉進我的陷阱裡。一蹶不振,永不翻身!”我淡然一笑。

“決鬥比賽,可不是單單一個‘莽’字就能贏的呀!”我輕蔑地搖了搖中指,好像一切盡在掌握。

“發動陷阱卡‘黑魔族復活之棺’!”

緊接著,我毫不遲疑地把“黑森林女巫”和城之內場上的“鐵騎士·基亞弗利德”作為祭品,特殊召喚“黑魔導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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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城之內眉頭緊鎖,面容微微抽搐著,沉默許久。

半晌,他陰著一張臉,就像是擠牙膏一樣緩緩地從牙縫裡緩緩地擠出一句話:“須藤,你禮貌嗎?”

“嗯?”他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頓時讓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得是饒有興趣地盯著他。

“你怎麼可以每次決鬥都掀開‘黑魔導’的棺材呢?!”城之內直接語出驚人,不耐煩地吐槽道。

我瞬間面露尷尬,清脆地咳嗽兩聲。

“什麼叫‘每次都在掀‘黑魔導的棺材板啊?!”

“至此這次決鬥城市比賽開始決賽以來,你十有八九都是用的這張陷阱卡‘黑魔族復活之棺’來特殊召喚墓地裡的魔法師族怪獸!當然,我並不只是說這張卡噁心。當然,這張卡的噁心也只是他的一個方面。還有一點就是,你每次都看著你的王牌怪獸——‘黑魔導判官’從棺材裡緩緩地爬出來,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膈應嗎?一點也不覺得滲人嗎?”城之內忍無可忍地吐槽道。

我面露尷尬地笑了笑,本來覺得沒什麼,結果經過城之內這聲情並茂的解說,連雞皮疙瘩都下意識地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為何,也許是最近‘黑魔族復活之棺’這張卡似乎實在是使用得太多了吧。

城之內自顧自地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那激動的心情。緊接著,他悻悻地瞥了我一眼,後場覆蓋一張卡,結束回合。

我暗自覺得有些好笑,我用什麼戰術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不過,我還是覺得要稍微給他一點甜頭。

“發動魔法卡‘王牌聖盃’!”

透過投擲一枚硬幣,透過硬幣的正反面的不同來決定不同的效果。正面則我方從卡組中抽出兩張卡,背面則對方從卡組中抽出兩張卡。

很不幸,我的運氣也是非常地不好。直接是背面,讓城之內直接白嫖了兩張卡。

“謝謝哈,須藤!給我送了兩張卡。”城之內一臉真誠地盯著我,露出一抹清澈純潔的笑容。

“嗯?”我不滿地皺了皺眉,不屑地冷哼一聲:“不過,沒關係。反正都是你卡組中的兩張卡。以你的卡組強度,多兩張少兩張又能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呢?”

緊接著,我刻意地頓了頓,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況且,能拿到和能用上明明就是兩回事。這可不一定哦。”

此言一出,海馬的瞳孔微微睜大,彷彿在期待著些什麼。城之內的眉頭,不知是緊張還是忐忑,已經緊緊地皺作一團。突然,他不耐煩地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須藤,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難道就憑這一回合就想打敗我嗎?!”城之內心虛地嚥了口唾沫,故作鎮定地質問道。

“我滿血你能秒我?!”

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屑地搖了搖頭,挑釁般地勾了勾食指:“不試試怎麼知道?”

雖然說嘴上這麼說,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手牌:

“手上只有魔法卡‘代價降低’,怪獸卡‘黑魔導女孩’和魔法卡‘強欲之壺’這三張手牌。而縱然我可以選擇發動墓地中‘黑森林女巫’的效果,把一張守備力1500以下的怪獸卡加入手牌。但眾所周知,魔法師族的怪獸,攻擊力與守備力相對比較均衡。再加上等級5以上的怪獸需要祭品進行上級召喚。所以,加入手牌中的怪獸卡自然不會太強。

正所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為了實現承諾,也只能姑且賭一把了!

“發動魔法卡‘強欲之壺’!”

神抽!來!

是“黑魔術師”和“死者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