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張神之卡一同消失在了理想的彼岸。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留下。但空氣中依稀存在的紅藍色光點卻又真真切切地表明,它們的確曾經存在過。誰知道呢?

“哈哈哈哈哈!遊戲!看來我們倆之間的決鬥是用不到什麼神之卡了!”海馬爽朗地笑道。

“果然,只有我的‘青眼白龍’才是我作為信賴的夥伴,最為忠誠的僕人!”海馬大起大落,反而是看通透了。

“你有一個好弟弟,他或許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海馬自顧自地唏噓一聲。

“我的‘黑魔術師’絕對不會輸給你的‘青眼白龍’的!”遊戲自信地一聲大喝。

“是嗎?!”海馬不屑地一聲冷笑,輕描淡寫地覆蓋一張卡,結束回合。

來到遊戲回合,守備召喚出“幻獸王”,在召喚成功的一瞬間,海馬一臉決絕地出手了。

“發動陷阱卡‘克隆複製’!這張卡可以特殊召喚出與原版怪獸相同攻擊力與守備力的‘怪獸衍生物’!”海馬激動地吼道。

遊戲無奈地搖了搖頭,簡單覆蓋一張卡,結束回合。

“哼哼哼!”海馬不屑地冷哼:“這回合,我將召喚出我的王牌怪獸,徹底地摧毀你的鬥志!”

遊戲頓時心情不悅地眉頭一皺,還是善意的提醒道:“召喚等級7和等級8的怪獸卡,可是需要兩隻祭品的!你不會一激動就把規則都拋到腦後了吧!”

“嗯?!你是把我當做是城之內那種庸才了嗎?!”海馬明顯是動了真怒:“我自始至終都只會利用規則,而絕不會主動地去破壞規則。”

“因為啊,規則一經破壞,再想要修復,是十分渺茫的。”說著,海馬忽然感慨地望了一眼遠處的碧空,彷彿想起了自己內心非常久遠的事情。

“好了,反正說這些,你也不會懂。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希望你一直都不要懂。因為,人一旦要懂得一切,反而是無聊而乏味的開始。無知而無慮,簡單而快樂,不也是挺好嗎?”海馬忽然一陣感慨。

“好了,繼續我們的決鬥吧!你說的的確也沒有錯,通常召喚等級8以上的決鬥怪獸需要兩隻祭品,那麼這樣呢?!”

“發動魔法卡‘代價降低’!”

“這張卡可以透過捨棄自己的一張手牌為代價,讓己方手牌中的怪獸,在本回合結束前,通通下降兩個等級!於是,我手牌中的‘青眼白龍’就已經變成了等級6的怪獸了,這樣我就能透過一隻祭品進行通常召喚了!”

“我把這張‘幻獸王衍生物’作為祭品奉上!”

“來吧!我的靈魂,我的驕傲!‘青眼白龍’!”

緊接著一張長著鰱魚頭,有一對翅膀的“青眼白龍”便出現在場上。

“攻擊!青眼白龍!摧毀遊戲場上的‘幻獸王’!”海馬興奮地吼道。

“哈哈哈哈哈!遊戲,你現在已經沒有祭品來召喚高等怪獸了!你已經贏不了我的‘青眼白龍’了!還是乖乖的認輸吧!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海馬自以為是地說道。

遊戲淡然一笑:“誰說召喚怪獸非得要祭品才行,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和黑白假面決鬥的時候,你是怎麼特殊召喚出的‘青眼白龍’嗎?”

海馬的心咯噔一下,他當然是知道的,那張“青眼白龍”是他透過“死者蘇生”從墓地裡拉出來的。

難道……海馬已經猜到了遊戲的意圖。

“事實上,我在你發動陷阱卡‘削減的生命’的時候,就已經把我最忠誠的僕人——‘黑魔術師’送入墓地了!”遊戲耐心地解釋。

“哈哈哈哈哈!”海馬忽然是想到了什麼,嘲諷般地嗤笑起來。

“遊戲!我記得之前你之前用‘死者蘇生’復活過一隻弱小的戰鬥怪獸,而根據決鬥城市大賽的規則,一副卡組裡只能放一張‘死者蘇生’,也就是說,你的卡組裡現在已經沒有‘死者蘇生’了!你只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罷了!”海馬頗為得意地說道。

“沒錯,‘死者蘇生’只能有一張,但這可不代表擁有‘死者蘇生’效果的卡,只能是一張!”遊戲還是以淺笑示人,似乎深藏功與名。

“發動魔法卡‘過早的埋葬’!”

“這張卡可以透過支付800生命值為代價,變成裝備魔法卡,特殊召喚墓地裡的一隻怪獸!”

在這一瞬間,遊戲的生命值降到了2200。

“出來吧!黑魔術師!”

此刻,“黑魔術師”和“青眼白龍”遙遙相望。

“嚯,三千年前的戰鬥難道又要重演了嗎?”遊戲暗自鬆了一口氣,滿臉輕鬆地調侃著。

這句話就像是一下子就觸碰到了海馬的逆鱗,他頓時就陰陽怪氣起來:“所有過去的東西,都是無用的,該被淘汰的!”

“不,一個人的過去是肯定有著他的意義的!”遊戲不甘心地反駁道。

“我可不管你怎麼想,對於我而言,我的過去本就是無意義的!想要反駁我的觀點,就來打敗我吧!因為,我會把我的過去和對於你的記憶一起斬斷!”海馬斬釘截鐵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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