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伴隨著城之內被送入了搶救室,在醫院的走廊裡,自然也是熱鬧非凡。

此時的靜香,已然是拆掉了繃帶,露出一雙深褐色的眼眸,顯得十分恬靜而可愛。但我卻對此並不感冒,大概是我感覺德不配貌吧。

而此時,靜香正嘟著嘴,板著臉,興沖沖地對著我興師問罪。對此,我顯得十分地無可奈何,甚至還有些不耐煩。

“你為什麼不救我的哥哥?!要是你當時來救了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又怎麼會變成這樣!躺在冰冷的搶救室裡的床上!”靜香厲聲控訴道。

“按照當時的情況,我最多也只能成功的救下一個人。難道我要狠心放下自己的哥哥不管,來拯救你的哥哥?!”我的眉毛不耐煩地上挑,神色中有些不悅。

“那你也不應該這麼做,你應該盡力把兩個人都救上來才是啊。”靜香依然是不依不饒,居高臨下地批判著我的所作所為。

我對於她那居高臨下的態度表現的十分地不耐煩,對於她那天真而又幼稚的發言更是令我作嘔。

我也是氣得七竅生煙,直接也是忍不住翻臉,爆起了粗口:“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去做?!明明是馬利克把他們給整成這樣,你們卻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找我興師問罪?!明明馬利克才是始作俑者,你們有能耐為城之內報仇去,大可不必在我這裡狗叫個沒完!”

“可你要是當時就把我哥哥給救下來,馬利克也就不會得逞了。”靜香依舊是不依不饒。

“那我應該怎麼辦?!我當時根本沒有辦法同時救下兩個人,而現在城之內又是進了搶救室。我現在又能怎麼辦?”眼看道理說不通,我也只能和靜香講現實了。

“我是不是應該把城之內送入墓地,緊接著從手牌中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哈?”這句話既有幾分嘲諷的意味,更有幾分無奈。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態度啊你?!”杏子和孔雀舞很明顯對於我調侃城之內的現狀這件事情表現得十分不爽,甚至都有些遊戲人生的錯覺。

本田頗有些木訥地站在一旁,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緊接著,他長嘆一口氣,沉默不語。

“我能有什麼意思?字面意思罷了,其他的,你們自己參悟就行。”我無奈地攤了攤手,扭頭就走。

“你這又要去幹什麼?無話可說了是吧?”孔雀舞楞還是得理不饒人。

我不屑地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說道:“哼,我只不過就是要去給城之內繳清醫藥費,順便好好的找一個地方靜靜罷了。怎麼,你不讓我走,是打算自己去繳費嗎?”

孔雀舞一時語塞,欲言又止:“你……”

我象徵性地朝著哥哥招了招手:“怎麼,哥哥,還不走?是打算讓城之內家開席嗎?”

“不許你詛咒我的哥哥!我們城之內家才不需要你的施捨!”靜香也是徹底發了狠。

“呵,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只管施捨就夠了。畢竟啊,腦袋長在你身上,怎麼想是你的事;嘴長在我身上,怎麼說是我的事。我又不是人民幣,憑什麼能讓人人都滿意;既然不能讓人人都滿意,那我就只管讓自己坦坦蕩蕩就好了。哈哈哈哈哈!”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我走了出去。

哥哥和本田神色掙扎了一會,也是跟了上來。

“須藤,你這次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哥哥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