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貘良,也莫名地跟著我們享了一頓口福。這裡說一下,因為貘良胸前掛著的“千年智慧輪”,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心裡狀態,萬一把暗人格引出來就不好了。所以,我就沒讓他幹活。

夜幕降臨,我打算將中午剩下的魚籽重新煮一鍋湯,正當我想要這麼做的時候,異變突生。

“——嗚——嗚——嗚”伴隨著一陣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城之內不甘地大罵道:“這該死的貝卡斯,睡覺都不讓人睡了!”

這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在旁邊的樹林裡,海馬緩緩拎著一個銀白色的箱子,從樹林裡走了過來。

遊戲主動地走上前去,遞給海馬的卡組。海馬簡單地同遊戲寒暄了幾句過後,便要去找貝卡斯算賬。單純的城之內直接走了上去,義憤填膺地說道:“這裡是決鬥者的世界,這座決鬥島,寄存著多少決鬥者的熱愛和希望,你不能破壞它,也不能破壞掉我們的比賽。”

海馬鄙夷地看著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城之內,淡然說道:“那這些與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也算得上是這座島上的決鬥者嗎?”

城之內氣得一蹦三尺高,生氣地嚷道:“海馬,你別瞧不起人啊!”

而這恰恰在海馬的眼裡就是無能的表現,只有沒有本事的人才大喊大叫。他毫不留情地譏諷道:“居然,連你這般下流的決鬥者都能參加比賽,我已經能夠預感到這種比賽的垃圾水準了。”

城之內還要與他繼續爭辯,但此時,我和哥哥、杏子、貘良、本田也已經跟了過來,我緩緩地嘆了口氣,也許在我和海馬的眼中,這場所謂的決鬥者比賽,只不過是資本家的遊戲而已罷了。

海馬此時清咳一聲,岔開話題,他從小就被教育:和愚蠢的人爭辯根本就是無意義的。與其這樣,不如行動比言語更為重要。

於是,海馬一下子開啟了牌箱,裡面有兩隻像是迷你版美國隊長盾牌一樣的東西,可以扣在手臂上。他單手隨意地把其中一隻丟給城之內,這就是初代決鬥盤的雛形。

於是,海馬親自示範,把決鬥怪獸卡給召喚出了。隨後盛氣凌人地說道:“城之內,你不是說你自己是一個有夢想的決鬥者嗎?!那就用你的行動證明給我看吧。打不過我就別怪我嘲諷了。”

城之內有樣學樣,隨著海馬召喚出攻1800的“牛魔人”,城之內也召喚出攻1600的“鎧蜥蜴”,毫無疑問,城之內的怪獸被砍爆,卡牌也從決鬥盤裡飛了出來。

城之內生命值降到了1800點。

城之內趕緊召喚出自己攻1800的“炎之劍士”想要強行鎮住場子,但還是被海馬給破壞。

城之內生命值降到了1600點。

連贏兩把的海馬多少是有點飄了,叫囂道:“城之內,你果然是我見過的最弱的決鬥者。”

城之內心急如焚,海馬卻要火上澆油,他直接從手牌發動融合,將手牌中的“半人馬獸”與“牛魔人”進行融合召喚,融合召喚出“牛魔人馬”。

城之內也是被噴上頭了,繼續召喚“野蠻人2號”繼續送死。

城之內生命值降到了1400。

他繼續召喚“老虎斧戰士”,繼續被破壞,生命值降到了1100。

城之內也是召喚出了“牛魔人”,不過已經太遲了,城之內生命值降到了900。

他繼續召喚出“混龍”,生命值降到了700。

隨著城之內像是報菜名一般頻繁召喚怪獸,海馬一臉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似乎有點厭煩。

此時,城之內生命值已經降到了500,海馬有些不耐煩地大吼一聲:“夠了!城之內!結束了沒有?!”

城之內也已經喊的聲嘶力竭,趴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耳邊實時傳來海馬的嘲諷:“怎麼了?城之內?這就是你的卡組裡的全部怪獸了嗎?”

正所謂,絕境靠神抽,城之內此時此刻終於抽到了自己的王牌怪獸——攻2400,守2100的”真紅眼黑龍”。城之內大喜過望,毫不猶豫地把它召喚上場,終於破壞掉了“牛魔人馬”。

海馬任由自己的生命值下降到1600,這一擊似乎讓城之內恢復了一點信心,他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召喚出“青眼白龍”,一口白光直接破壞掉“真紅眼黑龍”,抹殺掉城之內剩下的生命值,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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