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火天發沒有成功,高正陽看起來活的很舒心。

“師兄何必為難,我們雖有把柄在他手上,可他也需要我們支援。他也不敢放肆。”

無真對無色的為難很不解,沉聲說道。

她的性格本就強勢,又是真言宗戒法院的首座,位高權重,在真言宗中說話卻比無色還要強硬。

高正陽雖是九階強者,可不過是孤身一人。在無色看來,根本不必太過在意。

此次佛誕大典,西方總壇來勢洶洶,要以心佛宗作為介入點。這等大勢之下,高正陽再強橫,也要乖乖低頭。

所以,無真極其難以理解無色的為難。

無色又是一聲長嘆,從蒲團上站起身,看著法殿大門說道:“師妹,你不懂的。”

“還請師兄指教。”無真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高正陽這個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無色想起高正陽的強橫,不禁再次搖頭。

“他再強還能比西方總壇強?”無真反問道。

“你不瞭解高正陽,他這人性子強橫霸道,不能吃虧忍氣。我們要是和他鬧翻了,就會第一個倒黴。”

無色沉吟著道:“為今之計,也只能先好好哄著他。心佛宗的事情,我們撒手不管了。”

“那怎麼行!”

無真淡綠雙眉一揚,眼眸中五色變幻不定,身上的氣勢陡然強盛起來。

“心佛宗的事情我們要不參與,就會被西方總壇排擠。等到總壇得勢,宗門都會被排擠打壓。若在平時還能隱忍,但值此紀元輪迴,一個不慎宗門就會斷絕毀滅!師兄,這時候萬萬不能想著做牆頭草!”

無色被訓的臉有點黑,但無真一直強硬慣了,他也壓不住。再者,無色說的也有道理。

他柔聲道:“師妹,我知道你和總壇的人談了許多條件。但他們終歸是外來者。越的強勢,諸宗越是忌憚。沒人會真盼著總壇來執掌佛庭。況且,無相老謀深算,執掌了佛庭兩百年,根基何等雄厚。我們何必急著做惡人。”

無真不服氣,還想再說,無色一拂袖,淡然道:“此事就這樣決定了。你且退下吧。”

無色到底是宗主,真拉下臉來,無真也無可奈何。只能冷著臉大步離開。

與此同時,高正陽下午要拜訪無色訊息也傳播開來。

眾多女弟子分屬各大宗派,她們可沒有幾個嘴嚴的,更沒有守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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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還沒過,各方就都知道了這個訊息。

一面雪白牆壁前,一位身穿黃色僧衣的女子,手拿丈許長巨大毛筆,正在牆壁上作畫。

她畫的是一尊龍身人首的菩薩,伸出六臂各執鈴鐺、慧劍等法器。

此時已經完成了大半,菩薩寶相莊嚴,有著一股靈動生氣,似乎隨時都可能從牆壁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