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的冷香混著香檳的醇香餘韻, 纏繞在鼻息間, 凜冽而富有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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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轉過答案,林姣突然覺想笑,她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辨認香水和香檳。

“你這是想碰瓷。”

林姣老老實實地待在顧淮之的懷裡, 纖麗的眸子澄澈明亮,她挺認真的看著他。

“碰瓷?”顧淮之似乎被她奇怪的形容愉悅到了,他像是認同了她的話, 頷首低了視線,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除了碰瓷,我可能還想敲詐。”

看他這麼清醒,而且還清醒地拿自己開玩笑,林姣就知道, 把他扔那兒才是明智選擇。他也忒不要臉了。

“你這就是在利用我的同情心。”嗓間擠出一聲冷哼, 林姣去扯顧淮之已經散了的領帶,“我勸你善良。”

“沒騙你。”顧淮之面不改色地應了一句。

確實算不得欺騙,他今天的確喝了不少酒,兩個飯局一場酒會,就算沒人能灌他酒, 連著幾局一般人還真吃不消。不至於不清醒,不過確實不好受。

所以他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你要是不信,想嘗嘗嗎?”

被顧淮之的直白鎮住,林姣沉默了幾秒, 才字正腔圓地吐出幾個字,“不要臉。”

“過獎。”

“……”眼見他是不會有絲毫的羞恥心的,林姣思忖了會兒,幹脆偏轉了話題。她也沒惱,舔了舔唇角,從眉心舒展開一個明媚的笑容來,“唔,你剛剛說的敲詐,是這樣嗎?”

林姣沒掙開他,她微微抬了一下下巴,薄唇含了他的脖頸,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結,修長的腿順勢攀了上去。

顧淮之的瞳孔縮了一下。

就在他扣著她的手腕想吻下去的時候,林姣卻躲開了他,咯咯的笑起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不方便。”

“我生、理、期。”

她含著笑,一字一頓地說完。

順利地撩撥完他,林姣就潑上一碰冷水,看著顧淮之複雜的表情,不由得暗爽。

活該。

“膽兒肥是吧?皮癢了你。”顧淮之看著她一副“終於栽了你活該”的得意表情,眸色沉了沉。

“少爺,雖然我也很想,不過我這些天不方便啊。”量仗著顧淮之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林姣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姣姣,我也想提醒你一下。”拇指從她的唇上不輕不重地壓過去,顧淮之唇角一挑,眸色晦暗不明。

“什麼?”

顧淮之凝視了她幾秒,冷笑,“不是隻有一種方式可以解決,你想試試?”

林姣心底一駭。

“我錯了。”林姣聲音哽了一下,她心虛地縮了縮身體,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我就是開個玩笑。”

林姣瞬間偃旗息鼓。

顧淮之看著她剛剛還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這會兒慫得像鵪鶉一樣,不由得好笑,“感情你每次,都是說說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