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的作話裡了。 (8)(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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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李成繁非常低調,要是沒有人提醒,寂緣興許真的想不起來。但不管怎麼說,這個話題轉得太硬了吧,寂緣甚至差點嗆了口水。
“是啊,你不是知道的嗎?雖然上個星期還是什麼時候,‘某個人’把戒指給弄丟了,整體說來還算是值得……慶祝的嘛。”
“——那個,為防萬一,你確實是我認識的那個易罔嗎?”
“怎麼,我表現得哪裡不對勁?”結果被反問了。
易罔微笑,右手拍了拍寂緣的肩膀。“是不是被嚇傻了啊,你——哇,少見能看見寂緣這個樣子呢,真是要好好紀念一番咯。”
若換做以往,寂緣應該會很開心這一小段的肢體接觸,然而她現在沒由來地只覺得有點反胃。煩躁地打落易罔的手,她怒嗔“別鬧”,憤恨地盯著他,這一回她上了實際手,硬是要坐實了這個不對勁的身高差。
“好高——在我的印象裡,‘易罔’可沒有一米八幾。”
於是寂緣後退兩步,警惕性地,已經攥了一手靈力。奇怪的是哪怕幻覺已經不在,她依然覺得這手沒什麼實感,尤其當開始使用靈力的時候,這感覺就更明顯了。“你是什麼人?”卻波瀾不驚,她不可能在敵人面前表現出動搖。
“……嘛,我說過了,騙不了她多久的。”這人擺了擺手,“多少是爭取了點時間,喂——!我這邊撐不住了喔?”
值得慶幸的是,被戳穿以後,這個人沒有狡辯,而是幹脆利落地便承認,這省去了不少口舌之勞。
“啊,寂緣,抱歉了。”他又用指頭扶了扶眼鏡。盡管還是長著易罔的臉,這動作很有臨場感,所以能猜出他是戴眼鏡的。
“別再用這張臉,弄得我惡心。”林寂緣啐道,“你莫不是不敢現出真面目來?”
“唔,我個人是無所謂,反正施術者不是我。我只是被‘她’扔過來應付一陣子的啦。”
林寂緣前後腳站開,以讓重心後壓,站得更穩,也隨時能夠應對突然的情況。“‘你’是誰,‘他’又是誰?”責問。寂緣只是隨口問問,沒指望真能聽到答案。所以當這個人胡言應付的時候,她不覺得意外。
不如說,要是他就這麼老老實實交代,才叫見鬼了。
“我記得前幾天應該有人跟你提到我的名字?”他若有所思,右手摸向後背,只聽到咻的輕響,寒光凜冽著,彷彿是憑空召喚出來的一般,拎出一把長劍。
“嘖。”寂緣更後退。
“啊,放心,我沒興趣傷害你。”他笑笑,明明武器都握在手裡了,還真是大言不慚。“不過要稍微對你做點什麼,要不然你可能醒不來了。”
“說什麼鬼話呢!”寂緣呵斥,這種神神叨叨的態度,讓她想起了某個人。“我姑且理解你是個反派,要麼痛快點直接出手別磨蹭,要不然你就給我說個清楚!”
“喔?”他笑,“嘛,我覺得你的觀察力,猜得出我是誰的——不過你可能下不了定論吧。”非要顯得自己話多。此期間,寂緣忍耐不住,既然他不出手,那便由寂緣先攻。
林寂緣輕揮手,控制著,冰錐子有節奏但軌跡不規律地向前打去。
聽到霹靂霹靂的斷裂聲,回眼看,那人不躲,而是揮著劍直接拆招。是怎樣的定力,才能促使寂緣的攻擊全部無效?嚥了口口水,林寂緣意識到這個人很難纏。
☆、6月11日
很微妙。
寂緣原以為是對手用了什麼幻術,才偽裝成是易罔的模樣。互相試探著交手過幾輪後,她覺得這說不通。想起他前幾句似乎提到過“施術者並不是他”,也就是說,這幕後還有躲得更卑鄙的人在操控著嗎?
“吶,我說啊。”寂緣不滿,緊盯著對方的動作,哪怕她涉世不深也發現這人分明是在放水。
“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張臉了?我看著惡心。”
“啊,是嗎?”
他像頑鬧一般,輕易地便躲過每一記攻擊。等寂緣被逼得必須用力時,依舊毫發無傷,甚至連呼吸都不帶急促。然而除了偶爾對對招數,他基本不主動出手,弄得人心情極為不快,彷彿被輕視。
而且還擺著一副熟人的面孔,幸虧寂緣不是那種底力弱的型別,換作是其他人,也許這時候會不敢出手。
雖然偶爾也會幻想,要是易罔多長高一些會多好,但眼下不是作這種妄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