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的作話裡了。 (4)(第2/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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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得理直氣壯,然後,放開你的手,我可是有利器的。”
“哈哈哈。”魘月輕笑,“是是,明白咯。”
……
“易罔,你下一步要做什麼?”看著天色漸晚,差不多到該回宿舍的時候。
“嗯……本來想著去看看洛學長的,現在不用了。”他先提起,然後竟瞬間改口。寂緣好奇他改口的理由:
“‘不用’?”她重複這兩個人,以示疑惑。
易罔說,他試著聯絡了一下魂夢,魂夢說洛桓這邊不用再費神,因為他失蹤了。
“喂,這不是超大一件事嗎!”寂緣驚呼,“虧你還這麼鎮定!”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真的,林寂緣對這個無靈力者的學長並沒有什麼好感,不如說有些覺得難以應對,說客觀點其實根本就是在反感。
之所以還要假裝,是因為初見的時候,易罔竟想當然地幫她維護了一句“寂緣可不是那種有偏見的人。”
真是擅自認為,唉。易罔不喜歡把一些晦暗的想法或性格對應到熟人身上,該說他善良得過頭了點呢,還是說他傻得可憐。
“唔,也許不是失蹤呢?他大概只是去什麼地方瞎逛逛?”易罔扯謊。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寂緣敏感地捕捉到他的遊移。他這個人啊,性子說不上是真正的直爽,但通常而言,他姑且也是有話直說,能不遮掩就不遮掩的。
然而這兩月間,只覺得他隱瞞的東西越來越多,與其是“敏銳地”察覺,其實已經太明顯,就連傻子都看得出來了。
“挺多的。”易罔直說了,“是不能告訴你的,所以別問。”這點上格外固執。
為什麼不說呢?如果他的說辭是“不想”,寂緣可能還覺得好受些。這樣被一個“不能”幹脆利落地否認,總感覺自己像個失敗者一樣,以至於親近的人都不願意向自己敞露心扉,這很難過。
“不能……你說話還真是意外地殘酷啊。”寂緣搖搖頭,除了苦笑,她想不出還有其他的表情。
“對不起。”他說,“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對不起。”
寂緣拍了拍他的肩膀,免得他陷入道歉怪圈。“知道啦知道啦,不要說那麼多遍。”
說話間已經到了宿舍樓下,他們互相道了晚安,便各自回了房間。
……
知道警報解除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林寂緣只覺得和往常的日子並沒有什麼兩樣。所謂疫病也好還是流感也好,大體上,和日常生活是無關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幕完結。
一堆伏筆是留給暗線的。
☆、4月1日
因為突發事件,這一次開學比尋常晚了一個多月還多。按照計劃,本來應該從二月下旬開始直到七月初的,現在的想法似乎是把暑假也延遲,要湊足月數。
學生們之間似乎沒什麼怨言,大部分人是持接受的態度。
閑話不多說。
寂緣是前天接到的通知。按照每年的行程,高一年級下半學期的校外活動已是慣例。今年這一屆好像是隨機到了一個小鎮子,是北部的邊境之鎮,離學校的校址挺遠的。
換句話說,就是要他們切切實實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戰爭。
“說真的,在和平區早就呆習慣了,戰爭這個詞也太陌生了吧。”最後一次清點行囊,確認無誤後,寂緣背好揹包拎著箱子就往集合地去了。
就算歷史課政治課之類,會放些影片,看的時候會驚訝怎麼怎麼,絕對不如真實體會來得實在。也許就是出於這樣的考慮,繁麗才會安排這種形式的特殊課程。
以及,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安危自保。
“該說他們是真的不負責任呢,或者是真心想要磨練我們呢?”
“啊,下午好,寂緣。”
在約定地,很輕松就能找到易罔的蹤影。寂緣和易罔的很多生活用品都是一起買的,熟悉之後,一眼就能在人群中看出來。
“下午好,你的東西好少啊,帶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