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搖頭輕笑道,望著黑衣男子的頭頂若有所思。

剛才若是安逸不選擇出手,黑衣男子小則傷筋斷骨重傷住院,大則命喪黃泉魂歸西天。但是在安逸強行幹涉下,黑衣男子只是虛驚一場,並沒有性命之憂。

在安逸第三天眼的注視下,原來黑衣男子頭頂漆黑如墨的煙氣顏色漸漸變淡。雖然還是黑氣纏身,但並沒有原來那種濃翠欲滴的厚重感。

看見黑衣男子頭頂煙氣的變化,安逸心中有所猜測,但是也不敢完全肯定,還是要繼續觀察下去才行。

“兄弟謝謝你呀,真是太謝謝了,這是我的名片,我叫王勝。”緩過神來的黑衣男子王勝,不停的向安逸道謝,“恩人,今天我有急事,不能好好的謝謝你,下次等我有空,一定好好報答兄弟你的救命之恩。”

安逸接過名片,瞄了一眼後說道,“不必客氣,我叫安逸,報答什麼的就不必了,我只是順手而為。不過,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額,不當講。

王勝很想這麼說的,畢竟他現在真的很趕。但是安逸剛才才救他一命,轉眼就離去,這麼白眼狼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安先生,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安逸直言不諱道,“說實話,你今天印堂發黑,怕是諸事不順。不管要做什麼恐怕都會不順利,所以我勸你還是安心回家休養幾天。”

“這!”

聽見安逸如此不吉利的話,王勝此時心裡有些媽賣批也不知當不當講。安逸這話說的,就像街頭遇見的那些神棍大師。印堂發黑這種話,應該在那些算命大師口中說出才對,安逸年輕稚嫩的模樣,說出這種話來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而且王勝平時也不相信算命這類的東西,算的準的大師不過是善於揣摩人的心理,要是真的能算,隨便買幾張彩票便是,何必出來風吹日曬的給人算命。

要是平時遇見有人敢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王勝鐵定要找茬,但這個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王勝也不好多說什麼。

“哈哈。”王勝尷尬的笑了兩聲道,“安先生,你就別同我開這種玩笑。雖然我差一點被廣告牌砸中,但不是正好被你救了麼,如此說來,我非但不是印堂發黑,反而是鴻運當頭才對。”

說完之後,王勝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將裡面的紅鈔票都拿出來,大概有兩三千的樣子。

他將錢遞到安逸的面前,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等我今天忙完,一定再好好報答您今天的救命之恩。”

王勝的語氣已經有些敷衍,言下之意就是讓安逸把錢收了然後趕緊閃人,他真的還有事情要做。

看著王勝遞給自己的毛爺爺,安逸失笑道,“我都說了,你不必客氣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既然級還有事,我就不打擾。”

說完,安逸就轉身離開。

“誒!”

王勝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失去安逸的蹤影,本來還想留一個電話的他只得作罷。

“我已經把名片給他了,要是他需要我的話,應該會打電話過來吧。”王勝搖搖頭,拍了拍身子,也轉身離去。

圍觀群眾見沒有出什麼大事,也做鳥獸散,只留下一個孤零零倒在地上的廣告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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