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芙蘭雅又摸出了幾顆糖,讓進了杯子裡,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根攪拌棍,放進杯子裡,慢慢地攪拌著杯子裡的液體。

她一抬頭,發現酒館大廳的幾個人都轉頭看著她,於是芙蘭雅回了一句:“看著我幹什麼?該幹什麼幹什麼,打完架我好收錢。”

聽到芙蘭雅這麼說,這個架還打的起來嗎?

那自然是打得起來的,為什麼?

卡爾斯王子被希貝兒的鞭子纏著脖子,所以他們兩個離得比較近,騎士長費雷德用劍指著希貝兒,但是和他們離了一點距離。

希貝兒聽完芙蘭雅的話,手上一個用力,並沒有勒死卡爾斯王子,而是直接把他從酒館裡拖了出去,騎士長見狀也只能跟出去。

坐在吧檯裡,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攪拌著飲料的芙蘭雅,此時眼裡都是慢慢的可惜,似乎是可惜他們為什麼出去打了。

不造成點損失,她一會兒怎麼收錢,不過在外面,她是不是勉強也能收點場地費?

但是現在她還沒有將地盤圈起來,甚至現在這個地方也不算是她的,也就只有酒館裡的東西受損,差不多才算是她的。

芙蘭雅拿起吧檯上的檸檬薄荷水,喝了幾口,想著,果然還是要早點修點建築,才方便賺錢,畢竟她可是有良心的人,怎麼能無故收費。

再怎麼也得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不是,想到以後賺很多錢的美好景願,再加上現在四下無人,酒館外面的三個人暫時注意不到她。

芙蘭雅露出了一個微笑,還是那個熟悉的笑容,略帶著猙獰,能嚇哭一眾熊孩子的可怖笑臉。

就連在一旁默默地裝作是賬本的真理之書都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畢竟作為一本幾乎知道這個世界全部事情的書。

芙蘭雅這個略微有些可怖的猙獰微笑,曉然是小意思,只不過面無表情的可愛小臉,突然變了一個樣子,多少還是有些嚇了一跳。

芙蘭雅轉頭看向酒館外面,她的位置觀看似乎不太好,於是芙蘭雅從吧檯裡走了出來,還不忘端上她做好的那杯檸檬薄荷水。

然後走到了酒館大門口,一屁股坐在了大門口,芙蘭雅點了點頭,眼裡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不過,外面正在對峙的雙方,此時有種轉頭揍芙蘭雅的衝動,看戲就看戲,還自帶飲料是什麼意思,他們正想著。

芙蘭雅此時放下了手裡的飲料,又有了新的動作,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朵向日葵,有著滿是成熟果實的大臉盤子。

芙蘭雅開始嗑起了瓜子,還順口說了一句:“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啊?打算站一天不成,有點耽誤我做生意,等會兒要收費。”

此時吹過一陣涼風,捲起幾片樹葉,方圓幾里連個鳥影子都沒有。

希貝兒努力地控制著臉上的表情,然後鬆開了纏在卡爾斯王子脖子上的鞭子,其實嚴格算起來不算是鞭子。

而是一根繩狀武器,只不過繩子的兩段都有著一把短刀。

希貝兒收回武器,然後從自己的空間裝備裡拿出了一雙拳套,戴在了她的手上,拿劍指著希貝兒的騎士長費雷德,看她鬆開樂卡爾斯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