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和譚家就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如此傷亡對兩家都無益,如此鬥下去只會自取滅亡。好在譚家那邊有點良知,打算和解,可這和解定在這巍雪山上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怕見不得人?”領頭女子冷冷道。

主要還是和解需要來到這麼遠地方。

簡直沒誰了。

“小姐,這恐怕是譚家所設下的陰謀,好在昨夜已經安排好了,若是發生意外,有後路可逃離。”

管家也是警惕的主,怎麼可能就真的只派了這麼幾個人來呢?而今是敵不動,我不動,防範於未然。

領頭女子點了點頭。

目光望著前方,等了那麼片刻,這才看到一行人就這麼慢慢出現在他們眼前,直到靠近這才確認。

公子打扮的男子向領頭女子拱手道:“在下譚飛裘,見過牧姑娘,您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貫耳。本想見一面,奈何牧姑娘久居府中,想要見一面,那是難上加難,好在譚家這邊讓我來和牧姑娘談談,倒是成全了我的好奇心,今日一見,牧姑娘果真傾城絕麗。”

男子話語是屬於客套話。

卻又感覺存有愛慕之心。

牧婉兒蹙眉,道:“客套話就別說了,今日到此不過是談談兩家之間的利益,如此繼續鬥下去只會自取滅亡,你們譚家真的要和我們鬧個魚死網破?”

對此,她不怎麼領情。

“非也非也。”譚飛裘搖頭道:“你我兩家乃是貿易交鋒,無關個人利益,只是,這生意上自然是講究個你來我往,合作共贏,奈何譚牧兩家在邊熙城鬧了風波,如今雙方是僵持不下,這才有了這局面。”

牧婉兒見到此人話語有幾分道理,倒也是放下少許高傲,卻也平淡道:“我牡家在城內也就做絲綢生意,你譚家作染布,雙方本是同根生,生意好壞關係質量、品質,好的自然有人買單,為何譚家生意不好反而怪我們牡家,就不能自己找找原因?”

“牧姑娘說的是,這的確存在問題,那事情本是小風波,奈何這打砸……這就把事情鬧大了,我們是有錯在先,可終究只是做個羈絆,你們卻直接來譚家布行打砸,這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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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飛裘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今上升到這種層面,想要解決起來,也是何其麻煩,故而才會邀約在此,共商議大計,畢竟生意上面的事情停那麼一兩天損失也是何其多,我們也不想這麼停滯不前,畢竟工人工錢些,他們還要吃飯呢,不是嗎?”

牧婉兒點頭,這倒是合理。

問道:“那你們要怎麼辦?”

譚飛裘淺笑道:“這自然也簡單,既然是做生意自然是合作共贏最為划算,如若我們兩家合作,兩家生意互相有來往,這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合作共贏自然最好不過,不過,這大事通常都是兩家家主商談,譚公子不如約個地方,我好讓我父親前去,生意上面之事,我只是略懂皮毛。”

“其實也不必如此麻煩。”譚飛裘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道:“若是你我兩家聯姻,牧姑娘嫁到我們譚家來,這生意上之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這話語轉變讓牡家這邊感覺到一絲不妙,也讓牧婉兒感受到一種圈套,譚家使計和牡家鬧開,而今又以這等事物作為談和,恐怕譚家早就盯上牡家家產。

她嫁人可以,但她不願作為生意上的籌碼。

但還是臨危不亂的說道:“此事還是讓兩位家主共同商議吧,至於聯姻,玩笑罷了,修行之人早被婚姻所束縛,終究難成氣候,若是無事,就到這吧。”

“在下也是修行之人,只是有事回來一趟,碰巧也遇上此事,故而讓我來談判,不過,這婚姻也並非束縛,反而還是件好事。”譚飛裘喜怒無常。

卻也臨危不亂的說道:“修煉路漫漫,有多少能孤獨走到終點呢?還不是兩人相互依靠,修行路上也彼此相互有個照應,牧姑娘覺得此言是否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