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完美的落幕,高少被劉瑜分分鐘教做人了之後,表示跪了。

一直嗨皮到了晚上十點才散場。

一切以裝逼為目的劉瑜,也足足賺了八十萬的裝逼值。

當時他那個心情,那個激動,就算是抱著條狗也能跟著嗷嗷叫一個晚上啊。

在當地一家等級酒店的豪華包間裡,一道肆意的大笑傳了出來。

“哈哈哈,喝!”

劉瑜手中拿著二鍋頭,滿面秀色,今天太高興了。

安家和高家也因為劉瑜的介入而化幹戈為玉帛。

當高少哭著對高家老頭說,“我不要當什麼四島第一了,我要當歌手。”這話一說出來的時候,高家老爺子都一副不可思議。

這些年來,他嫉妒的寵愛高少,只要他想要的,他必定全力支援。

現在他不想坐上四島的老大位子,那麼他也非常同意,懂事兒了。

而當晚的包間裡面,高家和安家把酒言歡,好不熱鬧。

“劉大師。”

這會兒,包間安靜了下來,只見高家老爺子穿過人群,拿著酒杯急步而來。

“哦?”劉瑜雖然有點酒意,但卻不算是很醉。

他看了這老頭子一眼,眉頭便是微微凝了一下。

“劉大師,我敬您,要不是您小高還會在痴迷不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是您,把他拉回了現實。”

高老頭子先幹為敬了。

他看起來一把年紀了,飲酒實在傷身,但今天他激動,他自豪,他臨表涕零。

說到酒局一般來說下屬敬領導,都是先幹為敬,‘您隨意’。

領導可以不喝,但你是一定要喝的。

劉瑜呵呵的笑了聲,酒杯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嘴,“不用客氣,分分鐘教他做人,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安家幾眾人一聞言,只能是苦笑了一下:劉大師又裝逼了。

這時,高老頭子猛的咳嗽了幾聲。

當下便有隨從將其攙扶下去。

“等等。”

劉瑜把酒杯往桌上一擱,笑眯眯地走了上去。

“怎麼了,劉大師……”不僅是高家的人心髒猛跳了一下,就是安家都感覺一室了。

“你明知道飲酒對你的病不好,為何要喝?”

劉瑜剛看到這老家夥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身上有嚴重的心髒病,岌岌可危他的生命。

現在又如此這番飲酒,恐怕是讓那病情雪上加霜啊。

高老頭子尷尬了,不知如何言表。

高少過來就是給劉瑜跪下了,“大師,素聞您醫術無雙,神之來手,您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啊。”

“你放心好了,既然都坐到了一張酒桌上,我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劉瑜對其拍胸保證道。

當下,包間裡的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圍觀了過來,想看看這位劉大師的另一番手段。

“你的心髒,目前功能只能有三成的作用,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