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牛逼的說,這位夜秋大師對陳家的作用可謂是重中之重,乃至整個家族與此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一個君與臣之間的層次。

而且,此人事關到陳家上下的生死存亡,乃至未來在帝都的興敗。

再說得白一點,夜秋就是他們陳家的重要依仗。

“事已至此,陳明此子怨念太重,遣退帝都仍不知悔改,更是要加害同族天才,死有餘辜,但此番行為過於惡劣,作為陳家的當持人,我決定徹底的割開陳明一脈一代人,永與陳家再無瓜葛。”

陳祥新站了起來,直接就果斷宣佈了這件事的處理方案。

而且,他做這件事非常的圓滑,而且斬根斷芽,非常徹底。

“這,這會不會太重了些?”

那位元老差點就沒一口老血吐出來,沒看出來啊,陳祥新這小子的手段夠絕,推卸責任推得那麼幹淨利索!

“嘖嘖,若不然家法處置嗎?”

陳祥新冷笑一聲,陳明這一脈的處理方式已經夠收斂了,若是在擴張一點,直接追究到兩代人,恐怕這老家夥的地位都會岌岌可危。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完全是在看在做人留一線的份上。

為了陳家,這樣的處分,必須得有。

“楊總管,這多次謀害同族人,三番兩次,被遣退教育了之後,可還是變本加厲,是該當如何處置?”

那刑堂總管上前:“回少爺,此行法為陳家五禁之一,淫禁,殘禁,謀禁,殺禁,叛禁。按照明少的情況來看,已經是觸犯了最嚴重的‘殺禁’,多次針對且設法殺害同族人,是為十惡不赦,當囚足房門五年,每日理念佛經消除罪惡,而變本加厲者,實為十年的禁足。”

這話一出,陳明一脈的人紛紛縮回了頭,不敢再自討沒趣。

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討還,如今是恨不得將自己的關系與這小子撇清了。

禁足十年!

足足十年的時間,對於他們這些富貴人家來說,從過著優質的生活墮落到牢籠中,常人根本無法接受。

一時之內,沒人再敢上來觸黴頭。

事後,該怎麼安排的,陳祥新都親自操刀去辦,陳明這一脈的一代人‘其父輩’全部被祖屋遺棄。

“劉瑜哥,難得來一次帝都,我們去玩玩好不好?”

陳佳麗畫著淡妝,美容煥發,青春楚人,身姿曼妙,隨便一個動作,一個微笑,都深深的讓人迷醉。

劉瑜也是愣了幾秒。

因為是被召回祖屋的原因,每個人都必須要打扮得相當的得體。

他以前怎麼就沒注意到,陳佳麗這丫頭認真的打扮起來,竟有如此神韻和貌若天仙呢。

‘恩,這不是別人家的女朋友,而是我家的。’

劉瑜心裡暗暗得意了一把,然後摟住少女的腰板:“好,難得來一次,我們出去走走。”

臨走時,劉瑜順手打了個電話給陳興,說是有幾個廢人在花園裡等著收拾。

招惹劉瑜的下場,一般不死也半殘,所以高雄等人全部掛科,這輩子……運氣好還能靠著柺杖走幾步,運氣背些的,就終生與床為伴吧。

對於這種傻缺,不要太多。

你說你們招惹我也就算了,泡妞泡到裝逼王這裡來了,不找抽嘛?

夜色慢慢地降臨下來,華燈初上,寬曠的大街之上一片霓虹。

劉瑜帶著陳佳麗遊走了很多地方。

遊樂場,動物園,鬼屋,億達電影院,最後他們在一處廣場上停留了下來。

“劉瑜哥,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