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安頓好後,我給殷局長打了個電話,不過他沒接,估計已經忙翻天了。

我心裡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開幽姐的心結。幽姐就在床邊坐著,叫小俞淩趴在她懷裡玩,她看上去很正常了,不過臉色還是發白,漂亮的眸子裡有些失神。

溝通這種事實在是太微妙了,時間地點氣氛都得考慮周到,我知道時機不到勉強不得,眼看夜色漸深,小俞淩被小書抱去睡了,我便一隻手搭在幽姐略顯骨感的肩頭,柔聲道:“姐,這裡肯定安全,咱們刷刷牙去睡吧。”

“好,小凡,不過睡前你幫我按摩一下全身,放鬆放鬆,好不好?”

幽姐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我不禁大吃一驚,隨即很興奮的答應下來。我正愁想安慰她卻沒地方下手呢,按摩不就是個最好的機會?

我們到酒店後就洗了澡,幽姐這時穿一件普通白色睡袍,下擺垂到膝蓋,裡面是柔軟的罩罩和內內,兩條白皙的小腿和胸口那縷雪膚就那麼露著,非常惹火。

然而現在,看到幽姐抑鬱的神色,我當然不敢對今晚的她有什麼幻想。刷完牙以後,幽姐開啟臥室的空調,直接脫去睡袍和內衣,仿若完美藝術品的胴體趴在了淡藍色大床上。

“姐....”我強忍著心頭被撩起的烈火,跪在幽姐纖腰左側,雙手握住她的脖子根開始按摩。

我其實並不懂按摩技術,不過是將幽姐的關節和肌肉一處一處用力揉捏一遍罷了。但我的力氣特別大,每一下都能直透骨髓,幽姐被我捏的腦袋不住往後仰,後背有規律的起伏著,顯然很享受的樣子。

“姐!”等我捏到幽姐光滑而又緊致的小蠻腰,手指即將掠上那突兀高聳的圓潤翹臋,我小心翼翼的道:“那個大夫對我說了一些話,你想不想聽?”

“當然想。”幽姐朝我扭過了頭。

“好,”我把手指插到她小腹上面,手指用力感受著她清晰的馬甲線,並不斷漸漸向下滑動,“他是這麼說的,今天下午的慘案,對你最大的影響不是嚇到了你,而是沒能救出向思渠,反而看到他悲慘的死了。他說,向思渠的事情給你心裡埋下了一個結,現在影響著你的身體和內心的就是它,你怎麼看?”

幽姐聽得身子微微一僵,沒有答話,眼神卻有點發呆,顯然是一語中的了。

我手沉穩的捏著幽姐,心裡卻不禁有些顫抖:“姐,其實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更瞭解你這個人。你太善良了,向思渠當年和你結婚,對你而言自然是一種拯救,無論你後來多麼恨他,但心底一直是感激他的,對不對?”

幽姐輕嘆一聲,絕美的臉蛋歪在了小臂上,徐徐道:“對,小凡,其實經歷過那麼多事,那血腥的場面並沒有把我嚇很久;最重要的還是向思渠,我很希望能把他救出來,然後和平分手。我雖然說過他死了我都無所謂,但實際上我終究是做不到。”

我不禁會心的笑笑,兩隻手開始揉起幽姐火辣至極的臋部,她的臋部飽滿緊實,彈性超好。我忍不住手指掠進那深邃的細谷裡,頑皮的騷擾了她一下:

“姐,你人實在太好了,知恩圖報。但是你想過沒有,你的好心在向思渠面前,恐怕只是他抓住你、利用你的抓手。說到底,在某些惡人面前,一丁點善良都不能表示出來,否則他們就會把你視為東郭先生,加以迫害。”

我說的都是自己的真實想法,沒有任何虛偽和做作,就像那個大夫所提示的一樣。

幽姐被我的話觸動了,側起身子,一條白玉般的大長腿蜷曲起來,苦澀的道:“這些我當然知道,只是這些恩恩怨怨,其實沒法分那麼清罷了。”

我聽了,心裡莫名其妙彷彿完全張開了一般,幽姐終於對我袒露了她心底最深處的情緒。她心底果然殘存著對向思渠的幾抹曖昧。對這我很是慶幸,向思渠已經死了,現在再把這抹曖昧掃除掉,她這個人,就會從內到外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想到這兒,我心裡湧起一股沖動,真想直接騎到幽姐身上直接猛烈的弄她一晚上,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將幽姐直接碾碎。

但我知道不能那麼幹,現在只能用言語解開幽姐最後的心結,於是我索性放棄了按摩,對著幽姐側躺下來,舉手撫摸著她胸前光滑如極品絲綢的肌膚,徐徐道:

“姐,這些恩恩怨怨的確不容易分清,但現在咱們處在一個轉折點上,你難道想整個後半生還受這些事情的糾纏嗎?”

幽姐頓時瞪圓了一雙美眸,似乎心頭被戳中了。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趁熱打鐵道:“姐,向思渠已經死了,死的人便成了過去式。對於他過去的不好,咱們就不要再記恨,對於他過去的好,你也不要再留戀,更不要再遺憾沒能救他——其實你已經盡力了,但人力有時窮,誰又有辦法呢?對不對....”

當我說到“你已經盡力了”這句話時,我看到幽姐的眼眸明顯一動,似乎心靈真的釋然了。

我不禁暗暗高興,正要繼續說,幽姐卻忽然用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她含淚道:“小凡,不用再說了,姐都明白了。”

說完,她便鑽進了我懷裡,柔聲哭泣起來,哭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