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如此欺騙她,還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我還要毀掉她的事業,讓她的無窮心血付諸東流,這一罪惡,這一矛盾,不久後肯定會爆發出來,到那時她會多恨我呢?

許洋洋是這場局裡最無辜的一個人,宋楊兩個大資本家,並沒有善惡好壞之分,許洋洋為楊光工作,其實只是想找到一個掙錢升職的好平臺而已,但是,我走到了她的對立面,為了自己的私利,必須欺騙她,碾碎她;這樣,一場商業競爭就帶出了個人恩怨,我和許洋洋偏偏是其中的主角,我是多麼不情願,但又多麼無奈。

如此看來,在形勢面前,人永遠是弱者,一個聰明人會主動跟著形勢走,哪怕弄髒自己的心,哪怕踩著無辜者的屍體。

這樣想著,我忽然更透徹地理解了,世上為什麼總是壞人贏,好人輸,因為這世界從來都不是為好人準備的花園,而是為壞人建造的娛樂場,選擇成為好人,也就等於選擇成為被玩弄、被蹂躪的物件。

而我,其實早已經選擇要做一個壞人了,今天,我要在許洋洋的兩腿之間再邁進一步。

想到這兒,我嘴角邪惡地一掀,兩手猛地托住了許洋洋,把她抱起來,丟到了床上。

但正當我一隻手感受她大腿的滑膩之時,隔壁我的房間忽然傳來“啪”的一聲,猶如某件東西被不小心碰倒了。

“???”

我嚇得立即停止了動作,側耳傾聽。

但然後就不再有聲音了。

許洋洋翻身坐起來,緊張的道:“難道有賊?”

我“唔”了一聲,心裡卻一陣發緊,隱隱覺得是胡瞻秀家派人來報複我了;如果真是這樣,一旦見我不在房間,一定會到許洋洋這裡來找我。

“應該是賊,”我的心砰砰跳著,扯謊矇蔽許洋洋,“我那兒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準兒他還要到這兒來,你有武器沒有??”

“有!”許洋洋答應一聲,麻溜地跑到床頭櫃前,拿出兩樣東西——一個是我的老朋友,防狼噴霧劑,還有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電棍,通體黑漆漆的。

許洋洋把電棍扔給了我,自己握緊噴霧劑,然後又拿出手機,對我做了個打電話報警的姿勢。

我正待回答,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吱扭吱扭”聲,那是生鏽的防盜門被開啟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因為夜深人靜,我們還是聽得到,這家夥,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

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生怕殺手不止一個,而且拿著槍,如果是那樣,我和許洋洋就九死一生了!

現在已經來不及報警了,我對許洋洋一擺電棍,自己藏在臥室木門的開口方向,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許洋洋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她急得都快哭了,握著防狼噴霧跑到門的另一側,準備看我眼神行事。

又過了很短暫,又彷彿很漫長的時間,一隻手輕輕搭在了門外的把手上。

門是虛掩著的,我和許洋洋光急著要幹,進來時忘了鎖;現在,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把充滿電流的短棍擺到最佳位置,眼看著門縫一點點變大,一隻大手漸漸露了出來。

“滋!”我一點都沒猶豫,電棍直接點在了那隻手上,電流早已調到最大,我就聽到一聲驚恐的慘叫,緊接著一個人沉重的倒在了門上,門扇頓時被壓開了,那人翻著白眼露出了真容。

我定睛看去,卻頓時傻了眼,這....這不是宋白那個貼身保鏢嗎?

第二百三十八章 像畜生一樣施虐感謝人在他鄉、回眸一笑、快意人生三位的打賞)

這個電棍的電壓是12v的,不能把人徹底電暈;那保鏢還醒著,他右手戴著黑皮手套,拿著一根雙節棍。

“臥槽!”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外面,他沒有幫手,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又拿電棍重重杵了他右腿幾下。

這一來,他眼珠都充血了,渾身像犯了羊角風似的抽搐哆嗦,五官也變歪了。

我看他徹底失去了攻擊的能力,這才停下來,由於情緒緊張,呼哧呼哧喘著氣;許洋洋驚喜不已,邁開大白腿,一步跨到我身邊:“小凡,你好厲害呀!現在咱們報警吧!”

“別!”我按住她拿手機的手,皺眉道:“這家夥我認識,不是賊,我還有話問他!”

許洋洋很奇怪:“你認識他?”

她緊接著看了一眼那雙節棍,立刻恍然大悟,世上哪有賊拿著那家夥來偷東西的?他分明就是來尋仇!

“他是誰呀?跟你有什麼仇?”許洋洋瞪圓了眼,一連串的問。

我哼了一聲,心裡清楚,肯定是宋念玉那裡沒瞞過去,宋白知道我下午又睡了她,氣不過才派這家夥來收拾我的。

這件事,必須得對許洋洋好好圓過去,她有一點疑心,就保不準會對楊光提起;她不認識宋白的保鏢,楊光說不定對他們瞭如指掌,我相信只要有一點線索,楊光肯定就會知道我背地裡所做的一切。

“別提了!”我故意咬著牙說:“他是宋白的保鏢,宋念玉不是一直喜歡我嗎?我去武夷山前,她也想約我來著,說要一塊玩玩兒,但我想既然跟著楊總幹了,再跟她牽扯不叫事兒,所以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