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看過一部特好看的日本小電影,一個姓麻生的女演員演的,好像叫什麼谷欠望覺醒。

在那部電影裡,女演員化了淡妝,挽著高高的馬尾,穿著黑色連體包臀裙,氣質高貴極了。

不過,電影最精彩的一幕,是她和一個明顯比她小好幾歲的男演員,女上男下,在沙發上完成的,風格很狂野。

這一晚,幽姐跟那個女演員一樣,如果非要找跟她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她身體白得耀眼,臉漂亮得多,而且眼珠都紅了,動作更加狂野,簡直就像瘋了一樣。

整個晚上,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後來我推著她,一路從客廳做到了浴室,幽姐在那裡完全放開了。最後一次結束後,幽姐渾身酸軟,“撲通”一聲躺在了地板上。

我也坐在她後面,胳膊肘搭在浴缸邊上,大口喘息著;幽姐休息了好一會兒,竟然又朝我爬過來,她一直爬進我懷裡,死死摟住我汗津津的後背,酥胸緊貼著我不住起伏,恨聲問:“臭小凡,現在還捨得離開我姐嗎?”

說這話時,她臉上春潮未散,眼波千嬌百媚,那樣子叫人看了簡直要為之瘋狂。

我捧住她的臉,既舒暢又感慨地輕呼一聲:“打死也捨不得!”

“算你識相!”幽姐又似嗔似怨地白了我一眼,用一根手指貼著我心口輕輕劃著:“不管怎樣,你如果真敢離開姐,姐就不活了,到時候看你心裡能不能過意的去!”

我說這真是廢話,我不僅過意不去,而且她如果真死了,那我也一準去死,追到陰曹地府也要跟她在一起。

但她無形中也把話題引了回去,所以我說完,長嘆一聲,架起她的肩膀又問:“姐,你這麼愛我我真開心,但實際問題必須得解決呀!這兩千萬要去哪兒弄?”

“你不用管,船到橋頭自然直!”幽姐捶了我一下,特小女人的道:“除了你以外,姐是絕對不會嫁給任何人的,也不會再陪任何人睡覺!我禮拜六先去探探唐少傑的底,要是實在不行,我就賭一把,這兩千萬先不投,到年底還有三個月,我想辦法聯系我爸,從他那裡要錢,把問題徹底解決!”

“傻話!”我擰了一下她的臉,遠水解不了近渴,況且她爸在美國肯定還有繼承人,她不過去爭而指望對方把錢送過來,這不純粹是痴人說夢嗎?!

幽姐也意識到她的不切實際了,但她的傻萌勁徹底犯了,在我身上使勁搖晃著,撒嬌般地堅持著自己的意見;我只好連連說好,把她抱進懷裡哄她,但我心裡卻暗暗打起算盤,這筆錢到底要怎麼才能弄來。

後來,我們簡單洗了個澡,擦幹淨後,就直接上床果睡了。

幽姐完全精疲力盡,頭枕在我胳膊上,很快就睡著了;而我卻睜大兩眼,愣愣地望著天花板,不住盤算著:

我知道,如果想向宋念玉再借兩千萬,那是絕對不可能了;她家已經遇到了致命的資金危機,上次從胡青青家出來後,她甩給我一千萬,那肯定已經是她能給的最高限度了,現在無論我怎麼求她,恐怕她也不會答應。

再想到胡青青,我雖然惡心,但又隱隱心動不已,她拿兩千萬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我不敢確定的是,在她眼裡我值這個價嗎?上次她給我開到一千萬,我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兩千萬人民幣,足夠她玩盡海都的花樣處男,她會為我而付這個價嗎?

想遍了所有熟人,現在能一下拿出兩千萬的,也只有胡青青一人;我不禁真動心了,她公司的聯系方式,從網際網路上肯定查得到,如果她真願意,那我就為幽姐賣一次身吧!哪怕被胡青青豢養在後宮裡當幾年畜生,我也認了!

想到這裡,我沉重地閉上了眼睛,直到天快亮時,才慢慢睡著。

等我醒來,幽姐已經出門了,我起床下了樓,才發現桌上有一份精緻的咖哩炒飯——這是幽姐的小心思,每次她從我這裡得到極致的滿足,第二天早上都會精心為我做一頓早飯,今天她還在米飯上撒了一層蘋果丁,也算是格外的獎賞吧!